沈兴宜和诸明月他们在小房间里憋屈的只用一只手在那里捶来捶去的,直到云眺突然挣开了沈兴宜,低下的头抬了起来。
沈兴宜诸明月才停了手。
云眺不仅浑身施展不开,而且脸被闷地又红又热。
他忍不住小声地抱怨着:‘‘你们干什么啊?’’
在狭窄的空间里飘进了刚刚停战的两人的耳朵里。
沈兴宜率先向云眺道歉了,‘‘抱歉,我只是。。。。。。’’
‘‘他只是看我不顺眼罢了。’’诸明月略微挑衅的声音传来。
云眺还没找诸明月算账呢,‘‘真烦人,谁让你挤进来的。’’
这下诸明月可被云眺气住了,反驳道:‘‘他才是后来插进来我们之间的,你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一旁的沈兴宜眼睛闪了一下,‘‘抱歉都是我的错。’’
很平常的开口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落入诸明月的耳朵里就变了一层意思,气得诸明月牙痒痒也不知道为什么。
云眺立马接过了沈兴宜的话,‘‘不要道歉了,错的人又不是你。’’
诸明月这个暴脾气唰地一下就打开了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幸亏雪姨已经下楼了,不然就发现他了。
诸明月被气得哼唧了一句,‘‘好啊,是我的错,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话。’’很像个负气的幼稚熊孩子。
接着双手环抱地用下颌示意刚钻出来的三个人跟自己走,只不过步子没有迈地那么大。
他等了一会,却听见云眺关心沈兴宜那个野男人的手有没有事。
这下子诸明月倏地一下就加快速度,一会就不见了人影。
云眺看着气哼哼走得飞快的诸明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不让人说了,真是一个一点就炸的炸药桶。
‘‘真的没事吗?’’
沈兴宜问云眺那个炸药桶先走有没有事。
‘‘随他吧。。。。。。对了,刚刚上来的是谁啊?’’
‘‘是售票员雪姨。’’
回答他的是侦探社老大刘庆峰。
云眺看着被关好的化妆间的门,他微蹙眉毛看着沈兴宜,‘‘雪姨跟玫瑰小姐是什么关系啊,看样子化妆间也是雪姨打扫的。’’
沈兴宜沉吟一番,‘‘据我所知,雪姨在玫瑰戏剧院已经很多年了’’
‘‘据我调查雪姨是玫瑰小姐的阿姨。’’刘庆峰在这里把信息告诉给了云眺他们。
可刘庆峰为什么要告诉他们这些呢。
刘庆峰对他们解释道:‘‘不用担心,我只是受人之托罢了,不会伤害你们的。’’
沈兴宜闻言对刘庆峰笑了笑,‘‘接下来可以一起走吗?’’
‘‘当然。’’
就这么云眺一行人的队伍越来越大了,玫瑰戏剧院完全成了无主之地,谁都可以随便进来。
玫瑰小姐的阿姨只是每天可以打扫一下卫生,一个老妪谁都阻挡不了。
在踏入五楼大厅的一瞬,云眺闻到了浓郁的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