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外边脚步声渐远,沈心瑶的心跳又恢复了正常规律。
他说……这个世界上,他只想对她一个人负责……
这个意思,是说他只喜欢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个人吗?不过,似乎也真的沒看见他对哪个女人特别好过,一直都只看见他一个人,后來……他就围着她转了。
“冬玫,你说,万一有真喜欢我的男人,他会因为我身边有这么多男人而生气吗?”她想了很久,终于抬头问冬玫,她相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所以她要听听冬玫的意见。
冬玫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似乎沒有生气的征兆,才敢实话实说道:“这是当然的,沒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有很多男人。”
沈心瑶顿时撇嘴:“那女人就能忍受男人身边其他女人吗?真不公平。”
冬玫一想也对,遂有了些无奈:“大萧向來如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选择一个,倒是那凤栖朝的女状元,开辟了先河,听说养了很多面首,只是,她也只能养着罢了,不能真的娶进门,因为沒有女人娶男人这一说。”
沈心瑶不问了,从地上起身,调整了心情开始洗漱。
她不纠结这个问題了,反正以后她绝对不会再给萧如玉单独与她相处的机会,因为他实在太放肆了,而她不喜欢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即使她喜欢他,她也不希望他无视她的尊严脸面。
只是在冬玫给她梳妆的时候,她老是回想起昨晚在浴桶之中,他的手抚摸过她身体时的异样感受,令她困扰不已。
直到早膳她也用过了,她突然就站了起來,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題,到底……她是只对萧如玉有感觉呢?还是其他男人那么对她,她也有感觉呢。
以前做死神时,只有她勾引别人的份儿,别人占不到她半点便宜,所以她还真沒有这样的对比,而现在,她决定要去探究一下,看看所谓的‘两情相悦’,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么回事儿。
“冬玫,这颗解药你先吃了,可以防这瓶毒,这瓶毒,你把它洒在房间周围,屋顶就不必了,我待会儿自己洒。”她将一颗解药和一瓶毒药递给了冬玫,吩咐道。
冬玫呆了呆,才接了过來:“是,小姐。”
小姐还真的要用毒啊……那个萧如玉,果然把小姐给惹火了哦……
“好了,你去做事吧,我先出去一趟。”沈心瑶拍了拍冬玫的肩膀,遂转身离开了房间,径直往寒秋子那边去了。
欧阳冥肯定不能找,她怕弄假成真;燕若怜也不行,不知道会不会被她吓得立刻翘辫子,想來想去,沈府里也就一个寒秋子可以被她拿來做实验了。
因此,沈心瑶说做就做,瞬间就到了寒秋子房中,欣喜的看见房里只有寒秋子一个人,她立刻反手关上了房门,快步朝寒秋子走去。
寒秋子正在看一本书,听见动静就抬了头,结果见到沈心瑶进來了,连忙就站了起來:“小姐。”
沈心瑶來到他面前,和他挨的很近,突然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难道她要直接跟他说,,你吻一下我、或是抱一下我、或是摸一下我,这……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寒秋子从來沒跟女人站这么近过,顿时就红了脸,往后退了两步,他可不敢亵渎这位小姐,她身边的高手如云,他还想活命呢。
死了就死了吧,沈心瑶心一横,仰头对高出她一个头的寒秋子说道:“你抱一下我,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感觉。”
啊!什么。
寒秋子顿时呆若木鸡,抱她,他怎么敢抱她啊!他还想活命啊……不说其他男人,就是他家楼主,那也肯定是要生气的呀。
忙不迭的后退,寒秋子满脸通红地低声道:“小姐见谅,我……我不能。”
看见男人比她还害羞,沈心瑶顿时又不紧张了,咯咯笑道:“那日在香茗楼里,你不是说,,只要我救你家楼主,你就可以做任何事吗?喏,你家楼主的药就在我手里,你要是肯乖乖就范呢?我就把药给你,如何。”
好一个调戏良家帅哥的恶劣手法,沈心瑶在暗中替自己感到汗颜,她是不是穿到女尊了,不,应该说寒秋子是从女尊穿过來的,这大萧中哪儿有他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啊!都是像萧如玉那样厚脸皮的混蛋。
“其实这种事,你來找我就好了,又何必來麻烦他呢?”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來,使得沈心瑶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