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白楚阳在带着兄弟返回安岚后,发现白家的所有街坊,都被林正阳的手下扫荡了一遍,而且林正阳还散布谣言,试图瓦解人们对于白家的支持。
虽然心中带有强烈的怒火,但白楚阳依旧不愿与林正阳发生正面冲突。
回到白府商议之后,秦姨让大家全面处理好,街坊受损的善后工作,以此挽回街坊对于白家的尊敬。
待大家开始分头行动后,秦姨又将自己女儿的事情告知白楚阳,而白楚阳则立刻带人前往码头,接回白思洁。
可白楚阳刚走没多久,林正阳却带着手下闯入白家祠堂。
…………
林正阳带着手下闯入祠堂后,提着佩刀在祠堂里慢慢踱步着,走到白家先祖的灵牌前看了一眼,然后又用眼神,扫过不远处的秦姨。
转过身来,林正阳这才慢慢走到秦姨跟前,一脸鄙夷地将对方打量了一番,拿出白思洁遗落的那枚戒指,盯着秦姨问道:“这个东西,白家可认得?”
看到对方手中的戒指,秦姨自然认识,那正是白楚阳让自己转交给女儿的。
可面对林正阳的逼问,秦姨却不能承认,虽然狡辩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但此刻的局面,容不得秦姨承认半个字。
只见秦姨一脸淡定地坐回圆椅,端起茶杯佯装喝茶,然后又将茶杯放回桌上,这才回答道:“虽然白家也有这样的戒指,但这种东西,街上随便找个工匠就可以仿造。
林大人,你拿着它,又能说明什么?”
秦姨的否认,倒也在林正阳的意料之中,但对方表现出来的那份淡定,还是让林正阳有些没有想到,他将戒指捏在手里,然后又转身走到白家先祖的灵牌前。
用手指沾了点祭台上的灰尘,在手中搓捏几下,然后嘴中“切”了一声:“看来白家,对于自己的先祖,也不过如此嘛!”
听到林正阳的这般侮辱,秦姨自然是气火攻心,但她忍着怒火,反呛了林正阳一句:“看来林大人,也只敢在白家几位兄弟,不在家的时候,登门造访!”
“你指的是你那几个外甥?”林正阳一边在祠堂里走着,一边语气不屑地问道,手握着佩刀,不断在祠堂里随意翻弄着。
虽然林正阳的傲慢让秦姨很是不满,但她依旧只是坐在那里,平静地喝着茶水。
“你那几个外甥,天天在外面舞刀弄枪,坑蒙拐骗,你却坐在这里念诵经文,难道你以为这样,佛主就会原谅你们白家的罪孽吗?”
“不!”秦姨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我只为那些,将热血奉献给国家的人们祈祷!”
听到这话,林正阳停下脚步,望向秦姨,脸上露出些许不满的神情。
“五年前,我们白家去了8个人,却只回来3个,那些没有回来的人,名字都在祭台上。”
林正阳带着怒意逐渐走向秦姨,眼神越来越犀利,但秦姨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言语,她继续说道:“林大人,我听说五年前你还在大理寺,没去过漠北,是真的吗?”
秦姨的话如同一根钢针,直接扎入林正阳的心窝。
林正阳在大理寺已经摸爬滚打了2o余年,论能力,他是大理寺一等一的高人,却一直屈尊在二把手的位置,无法真正掌管大理寺。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从未上过战场,而这也是林正阳敌党手中,最大的王牌。
秦姨的这句话,让林正阳的内心非常翻涌,但他强忍着脸上的抽搐,反而笑了起来。
只是这种强行挤出的笑容,却让林正阳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甚至是变态。
“看来你知道我,而我,也知道你!”
说罢,林正阳手握佩刀,直接将秦姨身旁的茶杯用力砸碎,茶水与碎片溅了秦姨一身,但秦姨依旧在那里强撑着。
听到这个信号,林正阳的手下立刻开始在祠堂里翻找起来,他们甚至将祭台上的香炉打翻,并将祭台推倒在地。
望着对方在白家祠堂里这般放肆,秦姨顿时气的眼皮直跳,而林正阳则似乎很享受对方的愤怒,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秦姨强撑着镇定,问道:“林大人,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