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来了!&rdo;楚慈应了一声,一边拎起手提电脑一边匆匆打开门:&ldo;请问您是……嗯?是你?&rdo;
&ldo;早上好啊。&rdo;韩越站在门外,微微笑着,往房间里走进一步。
虽然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称不上可怕,但是不知道怎么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楚慈禁不住退了半步,&ldo;……您……有何贵干?&rdo;
韩越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关上门:&ldo;我过来跟你说个事情,打扰到邻居就不好了。来,把门关上吧。&rdo;
&ldo;抱歉,我现在要去上班,不如路上再‐‐&rdo;
韩越轻轻抓住楚慈抓着门的手,一点一点的强迫他关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他这个动作给了楚慈一种相当不妙的感觉:&ldo;你想干什么?&rdo;
&ldo;不干什么,别这么紧张,放松点。&rdo;韩越环视周围一圈,客厅面积并不大,通向卧室的门开着,稍微一扫就把这个家的总体布置全数看在眼里了。
&ldo;你果然是单身啊,连个宠物都没养,一个人不冷清吗?&rdo;韩越啧啧有声的穿过客厅,在书房里逛了一圈,又往卧室里探头探脑,&ldo;没有父母,没有亲戚,没有女朋友……哦,也没有男朋友。&rdo;
楚慈砰地一声关上卧室门,声音气得都变了:&ldo;你这人太莫名其妙了吧,好好的跑到别人家里乱说什么啊?我要上班了,请你赶快离开!&rdo;
韩越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力气非常的大,楚慈猛的被吓了一跳,随即激烈的挣扎起来:&ldo;你干什么?放手!&rdo;
韩越一声不吭,猛的把楚慈拦腰一抱,直接几步转过客厅来到书房,把他往宽松的沙发里一扔,然后屈起一条腿抵在他身上防止他逃跑。
楚慈简直被摔愣了,反应过来后立刻去抓书桌上的摆设,想砸韩越的头。
韩越岂能被他砸到,立刻劈手夺下摆设,只听哗啦一声,他一挥手把书桌上的零碎东西统统扫到了地上。
&ldo;你……&rdo;楚慈刚要暴怒,突然挣扎间抵到了韩越口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低头一看脸色剧变,只见那赫然是一把漆黑的手枪。
&ldo;哦,吓到你了。&rdo;韩越轻描淡写的把枪管塞回口袋里,&ldo;没事,别介意。&rdo;
楚慈全身上下窜过强烈的寒意,说话声音都有点发抖:&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我啊,我就过来跟你商量个事。&rdo;韩越竟然还笑了一下,就着这个十分亲昵暧昧的姿势,俯在楚慈耳边上低声问:&ldo;我看你也没个伴儿,正巧我也没有,我又挺喜欢你的,要不咱俩处个朋友吧?&rdo;
楚慈愣了一下,紧接着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ldo;从我身上滚下去!&rdo;
韩越一个膝盖正抵在楚慈大腿之间,一只手还铁钳一样按在他腰上。他在部队里拉练的时候能扛着三十公斤重的木头跑越野,按住区区一个楚慈实在是轻而易举:&ldo;你还没给我答复呢……&rdo;
&ldo;不可能!我不答应!滚!&rdo;
&ldo;不答应可不行。&rdo;韩越空出一只手来,在楚慈下巴上肆无忌惮的摸了摸,随即一把扳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下去。
这个吻非常粗暴并且急不可耐,没有半点温情的意味。就像饥肠辘辘的捕食者终于抓到了梦想中的美味,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狠狠一口咬上去,简直恨不得一口就把爪下的猎物整个连皮带肉吞吃下肚。
楚慈唔的闷哼了一声,拼命挣扎出一只手来抓住韩越,但是随即就被韩越一把抓住手腕反拧到身后去了。
他用身体压制住楚慈,因此空出一只手来急切的抓住了楚慈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接受这个亲吻。这样他不必强行扳开楚慈的下巴就让他无法咬合牙齿,唾液从被粗暴蹂躏的唇边落下来,流过楚慈白皙脆弱的喉咙,深深滴进他衬衣下的胸膛皮肤上。
这种带着血腥和暴力意味的、强制性的亲吻,却让韩越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兴奋得咆哮起来。
血液就好像涨潮的海水一样,一股冲上头顶,冲得他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一股直接冲到下身,让他大清早的就忍不住硬起来了。
真他娘的太要命了,老子不想当强奸犯啊……韩越最终用力在楚慈下唇上咬了一口,气喘吁吁的抬起头。
楚慈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狼狈,衬衣被揉得乱七八糟,扣子开了两个,露出一段漂亮的锁骨;嘴唇上渗着微许的血,脸色因为缺氧和愤怒而涨得通红,看着韩越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他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