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疑惑重重,就是神医谷子桑延渊的手法也达不
到这个水准,她到底师从何人?
中华派。。。。。。
外面有说话声,他托着肚子,慢慢地踱到窗边。
叶浅浅闲来无聊,倚靠在廊底下的木柱上拿着炭笔画一些衣服图样。
那个叫小英的丫鬟就凑上来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就算叶浅浅不怎么回话,她也热情不减,甚至讲起来她以前见过的男人抛妻弃子成负心汉的故事。
“叶神医,这世间好男人可不多啊,特别是那长得好的,就算没那个心,也有些不守规矩的贴上去,做妻子的可要上点心。”
“怎么上心?每天守着,盯着,防着吗?”叶浅浅问。
这个丫鬟年纪轻轻的,怎么跟大街上爱闲聊的大妈一样。
“当然啊!”
“是个好的,勾也勾不走,不是好的,扔块骨头就摇尾巴走,怎么防都没用,让自己那么累干嘛?”
“可,可是。。。。。。”小英纠结:“要是你丈夫被女人缠上,你也不管吗?”
“他要是没心思,在我出手之前就该摆平,所以我不管,但凡我要管了,那必然两个都收拾,女的扇,男的阉。”
骟?阉?
女的怎么骟?
不过,叶神医好。。。。。。霸气。
而且说的
竟也好有道理。
房梁上,金尽责地提醒:“主子,您站得有点久了。”
姜子安动了动,才觉腹部疼得厉害了些,慢慢又回了床边。
“你说叶神医的相公,深受常松喜爱?”
“是的主子,还让他做了代课夫子。”
“那肯定才学了得了。”
应该是吧。
主子为什么总问叶神医相公的事儿。
难道想要拉拢他?
但不过是个秀才,连官身都不是,有什么利用价值,倒是叶神医。。。。。。要是叶神医没有成亲就好了,可以让主子一块娶了,以后就不怕再有人下毒。
七天一过,叶浅浅推掉一堆银票,只抽了一张,提起药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都不来道个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