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防风邶陪高辛王喝了些酒,回房时小夭已和衣躺下。
“白天为何不让阿念说下去?”防风邶轻轻合上门,问道。
“阿念?说什么?她整日就知道胡说八道的。”小夭听到声音,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坐起来看他。
防风邶在床榻边坐下,拂了拂衣袖,略有失望的说,“早知道这样,我也不必星夜兼程的赶过来,不如在军中陪将士们多喝几碗烈酒,快意自在一番。”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让阿念说,看来夫人是想自己亲口说。”防风邶轻抚着她的发,歪着头看她,耐心等她答复。
小夭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她甚至觉得她如果不答,他会这样盯着她看到天亮。也可能不用到天亮,他就直接在她脖子上咬一口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想你…”
“哦…只是那么一点啊…”防风邶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她一番,起身利索的开始脱衣服。
小夭一惊,低呼道,“防风邶你干什么?”
防风邶笑,“你说呢?夫人。”
屋里仅有的一盏烛灯被熄灭。
“想的想的…天天都在思念夫君…真的,天天……”
“我不信!”
轻柔的吻如雪花般落在她的唇瓣上,他的手指在她的锁骨处短暂的逗留后,肆无忌惮的往下滑去…她羞涩的想要躲,紧随其后的吻又如雨点般急急落下,顺着脖颈,寸寸而下…
小夭畏惧中夹杂着期待,整个身子都迫切的想要去迎合他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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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阿念就抱着她的凤凰琴来找小夭。
“你为我们奏一曲,最好的琴,最好的师傅!让姐夫来评评,是不是你天资愚笨。”阿念将小夭按在琴前坐下。
小夭讪讪地笑,“谁大清早抚琴的…。”
“平日里你就是懒惰,天天要睡到晌午才醒。现在姐夫来了,我看你今日倒是勤快不少。”
她求救的看向防风邶,他只是闲散的靠着廊柱看她们,并没有要掺和进来帮谁的意思。
“好吧,那我为你们奏一曲吧。”说完,小夭深吸一口气,真的开始认真弹奏起来。
她越弹越投入,越弹越陶醉,琴音淙淙,她觉得自己今天弹的真不错,是这些日子来弹得最动听的一次。
阿念无奈的看着小夭,邶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先前慵懒闲适的样子。
一曲奏完,防风邶沉默了许久,淡淡地说,“不错。”
“姐夫,你…你认真的吗?”阿念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姐夫了。”
姐妹两饮酒抚琴,游水嬉闹。岸上的石桌上,还有宫女们早已备好的冰镇小玉瓜。
“小夭,过来。”防风邶站在岸边,端着玉瓜,对她勾勾手指。
她游到他跟前,微仰着头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