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邪默叹一口气,怜爱的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头,无奈笑道:“真是个小笨蛋,连清尘这些年把你保护的太好,让我都嫉妒了。”
她撇撇嘴,对他这不知道又吃的哪门子疯醋觉得有些可笑,“凤归邪,他是哥哥”。
“那也是男人”。
“你真是。。。。。。。。”,她无言以对,弯着眸子轻笑,“可是在我心中,只有一个你,这还不够吗?”
凤归邪柔了狸目,面上露出几分难得的满意,勾唇道:“待江山已定,我一定把你藏起来,谁看都不行”。
“霸道。”
他一把将她拥进怀中,薄唇轻咬她的耳朵。
“便是霸道了又如何,谁敢有意见,斩立决。”
墨色的马车到达城门时,已是三日后的傍晚,城墙上的士兵看见车顶高高挂起写有“邪”字的旗帜,忙下令放了行。
“如今你在城中已经这么有威信了?连通行证都不用看的。”
连清澄见马车毫无阻拦的便进了城,扬扬唇,抬头望向凤归邪。
“如今城中谁不知道这是我的马车?”
凤归邪不答反问,眯着狸目看她。
连清澄嘴角微抽,眨巴着眸子低下头,可不就是她不知道吗。
她顿觉作为未来要与他并行天下的人实在是太失职了,水目一闪,忙坐起来双手并成小拳给他捶肩。
“怎么样,舒不舒服?”
“嗯,勉勉强强”,凤归邪放下手里的书,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阖着狸目道:“枕着我的肩膀睡了一路,现在突发这点儿觉悟还不算太晚。”
连清澄自觉理亏,遂老老实实的给他捶着肩也不再多话。
马车行至半路时突然停下,她顿下手刚要出声,却被他一手阻断,只听千仇直着身子向两人传音道:“主子,是瑕王。”
“不用理他,继续走。”
“是”。
千仇得令,扬起马鞭欲继续赶车,却不想凤归瑕却突然开口。
“难怪这几日都不见四哥,原来是出去了。”
凤归邪坐在车中,眼神示意连清澄继续给他捶肩,懒声道:“嗯,京中无事,本王去自在山小住了几日。”
“是吗?”
凤归瑕挑眉,语气中满是不相信,见那车帘紧紧闭着,眯眼道:“以往四哥都是骑马回来,今日怎的坐了马车,莫非车中还藏着什么人?”
“习佛太累,不想受马背之苦罢了。”
“呵,四哥的身子倒是差了”。
凤归瑕轻笑一声,手藏在袖中不动声色的打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冲车帘而去,千仇面上一骇,扔掉马鞭暗暗将那股暗力挡了回去。
“好大的胆子,四哥身边的马夫竟是这般目无主子的吗?”
凤归邪轻轻一笑,淡声道:“本王的人眼中只有本王一个主子,六弟刚刚想做什么心里清楚,不然,我们一同到父皇那儿说说理?”
“不必!四哥行程劳累,还是回府歇着吧。”
凤归瑕面上一冷,轻哼一声骑着马径直走过去,经过马车旁边时,星目紧紧盯着那帘子看了一瞬,而后缓缓移开视线。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连清澄顿下手正色道。
凤归邪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笑道:“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