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赛马娘切下了诺德勒的第二根手指。
“在。。。。。。在我的床下面,有个暗格,就藏在里面。”因为失血过多,诺德勒几乎虚脱了。
按照诺德勒的交代,赛马娘果然从床底下找到了乌特利支堡的构造图。
他并没有将其拿走,只是快速地翻阅然后截图,全部截图后他就将构造图放回了原位。
“你,你这就全背下来了?”安妮薇惊讶地看着赛马娘。
“记忆力好不过是我平平无奇的一个优点罢了。”赛马娘自然不会告诉安妮薇真相,而是不要脸地装了个逼。
接着,赛马娘非常干净利落地一刀结果了诺德勒的性命。
“你不是说只要他招了就饶他不死的吗?”安妮薇问。
“怎么,你舍不得他死?”
“当然不是。”安妮薇白了赛马娘一眼,“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侠客都是说到做到的。”
“和敌人讲信义,那不过是迂腐罢了。啊,不要误会,我只是对敌人不讲信用而已,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担心安妮薇误会,赛马娘赶忙解释道。
“我相信你。”安妮薇笑道。
接着,赛马娘将现场布置成酒后诺德勒想要强奸安妮薇,结果不幸因为饮酒过量,不慎被安妮薇反杀的样子,然后他将诺德勒的尸体大卸八块,并且反复阉割了数遍之后才抛下了楼,彻底抹去了自己袭击诺德勒留下的痕迹。
这样也能让那些荷兰人以为是安妮薇出于泄愤才这么做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趁着卫兵们听到诺德勒尸体坠落的声音全都被吸引过去的空当,赛马娘带着安妮薇偷偷溜出了乌特利支堡。
借助赛马娘满级的侦察兵属性,两人顺利逃回了赛马娘居住的旅馆内。
劫后余生的安妮薇坐在赛马娘柔软的床上,对赛马娘说:
“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觉得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赛马娘笑着道:“不,这不是梦,你已经逃出来了。”
接着,赛马娘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带你离开台湾。”
正当赛马娘转身想离开的时候,安妮薇挽住了他的手臂。
“你不休息吗?”安妮薇一双秋水含情的美目盯着赛马娘,气氛顿时变得暧昧了起来。
“我,我休息,我去客厅打个地铺。”赛马娘住的是套间,除了卧室还有一个客厅。
“为什么不就在这睡?反正我们都是女人。”安妮薇仍不罢手。
“我,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赛马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的脸变得通红。
“是我没有魅力吗?”
“不,不是,你也说了,我们都是女孩子啊,这和魅力有什么关系?”
突然,安妮薇用一只如白葱般的玉指堵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