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盘坐在地面上的炼狱杏寿郎看到蝴蝶忍也不禁爽朗地笑道:
“哈哈,蝴蝶,今天差点就见不到你们几个了,咳咳。。。咳。。。”
说话间,他又忍不住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打开一看,手上又多了一点鲜血出来。
蝴蝶忍颇为无奈地看向胸膛被绷带完全包住的炼狱杏寿郎,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道:
“炼狱先生还是先别说话了,我怕你撑不住。”
“怎么会,”炼狱杏寿郎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刚才那种情况都撑了过去,难道还会死在这里不成。。。咳咳。。。”
“。。。。。。”
蝴蝶忍抬头向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周围满是刀痕,纵横着几条很大的沟壑,地面还有无数被削成残渣的木屑,她已经通过鎹鸦知晓了这里的情况,
“这。。。就是上弦壹的实力。。。很难想象无惨那种家伙会有多强。”
“小心点小心点,欸,好,麻烦了,谢谢了。”另一旁隐的队员向灶门炭治郎感谢道。
灶门炭治郎在帮助隐的队员将泷川凌与时透无一郎抬上担架后,向着几人走来。
“蝴蝶小姐。”
“嗯,”
蝴蝶忍向着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发现他背后没有背着木箱,问道,
“炭治郎君,你妹妹呢?我记得你出发的时候不是。。。”
说话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便发现了躺在地面上熟睡的祢豆子。
太阳的些许光芒正照拂在她的脸上,熟睡的样子显得恬静而又温馨。
蝴蝶忍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太阳下的祢豆子,心中生出很大疑惑,不禁皱眉:
“这。。。”
灶门炭治郎看到蝴蝶忍的样子,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好像祢豆子是克服了太阳。”
克服了太阳。。。
这种消息,令蝴蝶忍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鬼舞辻无惨那家伙一定会拼了命来找到她的,无论身处何方。”
。。。。。。
。。。。。。
京都,一处显得古老而又华丽的屋子里。
凌乱的茶几、倾倒的椅子,以及那散落在血液之上纸屑,都在诉说着一场惨剧。
鲜血徐徐流淌在地面上,白色的纸张被浸染地发黑。
在这阳光难以照进的位置,鬼舞辻无惨优雅地用胸口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血渍,表情重归平静:
“虽说玉壶和半天狗那两个家伙令人失望,不过黑死牟带回来了令人惊喜的消息,呵呵。。。这么久了,总算成功了。”
嘎吱。。。嘎吱。。。
老旧楼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片刻之后,有人轻轻扣响了房门。
“进来。”鬼舞辻无惨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