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兮跟程欢对视一眼,起身拿起包要走,转身的瞬间,手腕被乔瑞霖握住。
这一幕落在周晟泽眼里,令人不爽。
“学长,今天我还有些工作没完成,不如我们下次再见?”
下次就是没有下次,再见就是不再见。
乔瑞霖没有放过江兮的意思,抬眸道:“我找你就是聊工作的。”
江兮身上有劲,用力撤回手,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学长调整好情绪后,我们再好好聊。”
江兮最烦的有两种男人,一种是拿爱情当幌子弄钱的,一种是不尊重女性的男人。
乔瑞霖真真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看,借着江兮来触怒周晟泽,怕是早就做好了功课,知道他们隐婚也不为过。
话落,她跟程欢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消失不见。
出了大门,江兮松了口气,程欢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那是乔瑞霖哎,你拒绝他了?”
江兮:“男人真是晦气。”
江兮本就没打算喝酒,只是端着红酒杯做做样子,她发动车子往市区开。
程欢坐在副驾驶上神情凝重,片刻后开口:“我以为周晟泽跟乔瑞霖是朋友,看来我真是想多了。”
江兮:“你想的太多了,连我都分不清他是敌是友。”
程欢沉默三秒,忽然略带伤感说:“那就做你自己吧,爱你的人自然会爱你。”
江兮嗤笑,“成年人不谈爱情。”
先把程欢送到家,程双喜早就等在院子门口,看见江兮的车,立马迎上来,“兮兮,有空来家里玩,多亏得你照顾这死丫头。”
江兮笑道:“行,程叔,我下次来。”
程双喜一辈子顺风顺水,最不得志的就是这名字,怎么听都有种大内太监总管的味道。
辞别程家父母之后,江兮开车往家里去。
快到家时,接到周晟泽的电话,“兮兮……”
江兮:“有事?”
自从他上次酒后装醉,江兮就长了个心眼,现在别说喝醉了,就是酒精中毒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周晟泽半带玩笑的说:“身体好点了吗?”
江兮秒懂,“劳您惦记,好了。”
周晟泽还是不想挂断,两人各不说话,沉默了足足三分钟。
江兮逐渐失去耐心,正欲挂断,周晟泽的声音幽幽传来,“你看见今晚的月亮吗?”
江兮:“没有。”
周晟泽仿佛在自言自语,伤感道:“今天是我妈和我妹的忌日。”
“你说,她们会不会在天上想起我?”
江兮怔了怔,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自己的父母,已经去世十九年了,若不是家里还有张全家照,她都记不清他们的样子。
周晟泽声音沙哑而磁性:“兮兮,我难受。”
江兮觉察出画风不对,“哪里难受?”
周晟泽:“下面难受。”
江兮:“我帮你叫裴娜?还是换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