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抱歉了,今天不能一起玩了,我忽然想起来有要事要办。”斑说完就转头离开了这里,一点犹豫没有。
“是。。。是吗,那。。。那我今天也先回去了,我也有点事。”柱间的反应跟斑差不多,离开的时候也很果断,没有多少犹豫。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就得从石头上的内容说起了,就在昨晚,斑和柱间做了一件相同的事,那就是在那块两人互相交换的石头上写下信息,以此来为对方示警,斑在石头上写的是快跑,而柱间在石头上写的是有圈套,快走。
两个人刚才借着打招呼的名头用打水漂的方式完成了情报的传递,低头看石头的时候自然也就看到了石头上面写的是什么。
森林里埋伏的佛间和扉间正好看到了斑快速离去的身影,“走的这么快。。。是想逃跑吗?柱间这个心慈手软的家伙居然泄密!事到如此只能亲自出手了,扉间!我们上!”佛间说完就从森林里跳了出去,眼里的目标只有那个快速离去的身影。
“是,父亲!”一旁的扉间应了一声也跟着跳了出去。
河对岸那边的田岛和泉奈跟这边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田岛看着突然离去的柱间心里也在纳闷,“斑这是暴露了?不对,看这样子不像,如果斑暴露的话那应该大概率是已经大打出手了才对,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情况,难不成这个少年还是个感知型忍者?感知到了泉奈和我的气息吗。”
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的田岛索性直接放弃思考,没有什么是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打的还不够,如果还没解决,那这边建议请下死手!
眼看着柱间就快要消失在视野里了,田岛也直接摊牌了,本来想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跟你见面,可结果换来的却是疏远,我不装了,我直接掀桌子了。
“泉奈,跟我上,别让他跑了!”田岛也直接从埋伏点窜了出去,泉奈连忙跟上。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两方人马刚刚好好撞了个正着,双方四人站在河面上对峙着,二打二很公平。
田岛看着对面这熟悉的人,这不正是跟自己打了半辈子的千手佛间么,“老友”见面这怎么也得打个招呼吧,不然那多见外啊,“看来咱们的想法一样啊,千手佛间。”田岛一边说着话一边警惕着。
“还有扉间。”泉奈在田岛说完之后自己也跟着说了一句。
说话的功夫田岛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眼睛正中央的瞳孔也在缓慢的发生着变化,三个勾玉不缓不慢的开始一点一点显现,成型之后就开始顺着外圈缓慢的进行着旋转,很显然田岛的写轮眼已经开始了工作。
田岛和佛间这对“老朋友”对于彼此那可以说是相当地了解了,甚至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对方要出什么招,你问我怎么做到的?无他,唯手熟尔。
佛间看着田岛的眼睛已经发生变化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去看了,目光微微下移注视着田岛胸膛的这个位置,根据他以往的战斗经验这个位置是最好的,可以观察到双手,双脚的行动,避免中幻术的同时也能够及时的做出反应,不至于变成瞎子。
“是啊,宇智波田岛,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你。”佛间回话的同时手已经摸在了背后的刀鞘上,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还有你,泉奈。”泉奈都有镜头,那扉间自然也有,这句话就是扉间说的。
双方就这么的僵持了几分钟,就在天空的云彩再一次遮住阳光的时候,双方,动手了!
四个人两两一队,同步发起了进攻,相隔着的那几米距离转瞬即逝,泉奈那把跟无同时期打造出来的忍刀跟对面扉间的忍刀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金铁利器交锋之间特有的清脆之声也在激烈的碰撞中传了出来,与之一起传来的还有一声呐喊。
“住手!”这一道声音看似是一声,但其实是两声,只不过斑和柱间的声音重叠了而已,所以泉奈和扉间听到的声音才会是一声。
很遗憾,战斗已经发生,收手已经是来不及了,这个时候的双方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要稍微收点力,那迎来的都将会是另外一方雷霆万钧的一击,故此现在哪怕是听到了自己哥哥的声音也是收不了手。
泉奈和扉间都抱着必杀的信念各自出手,砰砰、呛呛的碰撞声连绵不断,两个人互相拼砍了几刀就各自弹了开来,各自退了几步卸了一下身上的力道,摆好战斗姿势之后就又继续拼杀了起来。
泉奈和扉间的刀法都是各有各的特点,泉奈因为跟芸学习的原因,刀法凌厉异常,刀刀致命,目标全都是致命之处,大开大合之势打的扉间是叫苦不迭,因为扉间的刀法侧重点是快,灵巧,碰到泉奈那可真的是大象碰到了老鼠,遇到克星了。
泉奈可以失误很多次,然而扉间只能失误一次,诚然扉间可以用自己速度的优势出其不意的在泉奈的身上留下伤口,然而泉奈只要砍中你一刀,那就是万事皆休,在芸的良好教导下,泉奈每一次出招的目标不是脖子就是心口,中一下那基本就可以直接在欢声笑语中打出GG了,直接当场抬走坐等开席。
所以扉间一直都在被动的防守,现在传出来的只有哐当哐当的劈砍声,泉奈的每一刀都用上了不菲的力气,砍在扉间横置在头顶的刀背上,火星四溅,金铁交鸣,其激烈程度甚至都超过了一般成年人的对决。
而一直没有动作的田岛和佛间这个时候也行动了起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决反而没有泉奈和扉间那样激烈,甚至从旁观的角度看打没打起来都不知道,就是简简单单的兵器交错在了一起,也没看到有什么多余的招式,只能说是平平无奇,就连两个人脚下的河水都没泛起太大的波澜。
两个人就这么的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