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吓得吓得大气不敢出,心慌意乱,想不到任何对策,只好瞄了眼虞梅。
虞梅立刻反驳:“你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胡言乱语,想随便给我和蓝夫人安上这罪名,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是周柠的人,肯定是帮着她的。”
蓝洋附和道:“对,你们蛇鼠一窝,肯定都是帮着自己人的!”
“我是傅家十几年的老人了,傅老爷,我们是一起长大了,我和令妹情同姐妹,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从不说假话。”
刘妈发誓,“如若今天我说的有半路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死了叫草席子都没有。”
这么狠毒的话确实把在场的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诅咒自己能这么狠,这话多半是真的了。
蓝烟狡辩道:“老爷,您别信她的话,她这是在污蔑我,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虞梅也跟着解释,“对啊傅老爷,这是您的亲骨肉,蓝烟怎么舍得打掉,一定是这个老佣人为了护着柠柠,随便瞎编出来的。”
“是不是编的,一查便知,现在我就叫人把张医生带来,你们当面对峙。”
虞梅灵机一转,她笑了笑说,“这是家事,别扯上外人,况且周柠推倒蓝夫人是事实,这没得狡辩。”
傅庭征嗤笑一声:“虞夫人,你刚刚一副慈悲心肠,什么事都替我家柠柠担着,现在怎么又反口咬人了?”
虞梅露出八字眉,温温吞吞地说:“傅少爷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况且,我和蓝夫人找张医生是为了了解避免流产的注意事项,根本就不是为了别的,更不是为了流掉这个孩子。”
“对,虞夫人说的不假。”蓝烟委屈地哭了,她窝在傅明身上,装可怜。
“刘妈,你和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这么污蔑我,女人怀胎十月,得受多少苦啊,就算是我要打掉孩子,我为何不早在三个月就打掉,偏偏怀了八个月才去打掉。”
虞梅拧紧眉头,细声安慰,“别哭了,我们都知道,你是最疼肚子里的孩子的,断不可能去打掉的。”
傅家心想着,多半是刘妈搞错了,蓝烟怎么可能打掉孩子啊。
他松了一口气,便说:“你且回去吧,别在这影响夫人休息,以后更不许提起这件事!”
“可是周柠推倒我怎么算啊老爷!”
傅明他抬眸,看着周柠,余光注意到傅庭征那猩红且杀气腾腾的眼神,瞬间没了底。
“那就让她给你认个错,此事就当是过去了!”
“不成,她害得我早产,大出血,差点一条命就折在这里了,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就是愧对我肚子里的孩子。”
刘妈哼了一声,她盯着蓝烟,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蓝夫人,我本以为提点你两句,你会见好就收,不再拉我家夫人下水,可你们偏不,非得当恶狗不肯饶人,你也就怪不得我把你的事情抖出来!”
蓝烟发愣,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前段时间看到你和一个男的走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还伸手摸你的肚子,怕不是这孩子是他的吧!”
此话一出,傅明吓得松开了蓝烟的手,从病床上站了起来。
虞梅几乎是屏着呼吸,心跳像是承载火箭,能一秒升天。
蓝烟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你胡说什么,这没有的事情!”
虞梅附和道:“就是,刘妈您别空口白牙,随便就侮辱别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