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一伙人。”
傅郇风忽然变得严肃,“明天先待在酒店不要出门,现在有人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在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前,你一个人行动太危险了。”
璨歌虽然觉得有道理,但是自己到h国,总不能一直待在酒店里。
傅郇风:“我有个朋友在h国,我联系一下他,在这之前你不要一个人出门。”
隔天阮潇给她打电话问怎么样了,璨歌把事情说了一下,阮潇立马暴躁,“那你千万不要一个人去找那个女人了!要不你先回来,一个人太不安全了!”
璨歌又把傅郇风的话说了一遍,阮潇这才觉得安心,“还是这样稳妥,也不急这一天两天。”
璨歌在酒店待了一天,晚上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她犹豫了会儿按下接通,对方自报家门,“你好,我是傅郇风的朋友,秦巡。”
璨歌莫名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礼貌的打招呼,“你好,我是璨歌。”
“老傅和我说过了,我明天几点来接你?”
璨歌和他约了早上九点。
挂了电话她想要不要和傅郇风说一下,手指在微信头像上滑过,忽然跳出来一条新消息。
阮潇:“崔嘉应出院了。”
璨歌手指顿了顿,给她回复:“这么快?”
“医院里不清净。”
“记者还在骚扰他?”
“嗯,今天崔嘉应出院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人,又抓着问你们的事情,”阮潇有些愤慨,“也不知道都是哪里得到的消息。”
听说还是走的通道,直接把人堵在地下停车库。
阮潇叹了口气,转移话题,“你明天要去找那个女人?”
“嗯我想尽快确认一下。”
第二天璨歌在酒店门口见到了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的傅郇风朋友,原来是那个既开餐馆又开健身房的男人,璨歌对那天傅郇风说的故事印象深刻,所以见到秦巡的第一眼,她有些意外。
秦巡摘下墨镜和她打招呼,“上次我们应该见过面。”
“是,打过羽毛球。”
秦巡帮她开车门,“吃过早饭了?”
“吃了,你呢?”
秦巡从另一边上车,“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璨歌一时语塞,她对秦巡的印象可能大多停留在当初傅郇风说的故事,一段结局可以说是惨烈的故事,他如今看起来随性散漫,上了车有电话,那端应该是个女人,他低声哄慰今天有事,明天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