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皇上念着兄弟手足之情他早就被砍头了,有些人就是该死的,苏良一想到今天段景成防备的看着他的眼神就觉得浑身发冷。“主子,你哎!相比之下皇上多好呀,那么好看还有权,对您也很好啊,整个后宫都没有娘娘呢,先给您封上了一个宫,放眼整个后宫谁有您的恩宠多。”“这也算恩宠吗?”白渝苏不理解。他就算人是傻乎乎的,可是也受过现代人熏陶的,一夫一妻才是从小的教育,换成一夫一夫也是一样的。爱情之间本就容不下什么我也会嫉妒!大殿之中已经蔓延着一股冷透冰窖的气息。不知道男人在这里究竟已经等了多久,他只是穿着简单的常服,几乎和窗外的黑夜要融为一体。脸色也很是难看没有任何表情,尤其是看见白渝苏回来的时候和苏良有说有笑的样子更是在眼中闪了一丝凌厉。白渝苏有些奇怪的问:“宴笑呢?你让奶娘抱出去了吗?”“朕问你今天去哪了!”段景然忽然起身,大手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人就拉进了怀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变得紧贴着,而段景然也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能够看清楚他眼中都是在隐藏着的怒火,似乎下一秒就能将白渝苏燃烧。“皇上息怒!”苏良紧张道。“滚出去!”段景然甚至都没有转头的看他。白渝苏不想让他担心:“你先出去吧,没事的。”苏良还是有些不放心,下一秒在外守着的阿久直接进来将苏良拽了出去,不容他有半分的反抗。整个宫内的人都已被全部撤出去,在桌上还有凉了的饭菜,今天段景然下了朝就想要过来和他用膳,不想因为自己的朝政太繁忙就让白渝苏觉得自己冷落了他。明知道他今天会出宫,但是他的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只当他是贪玩亦或者在宫里觉得闷,可跟踪的探子来回,白渝苏进了六王废宅,夜半而归。白渝苏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挣扎了几下:“放开我。”“朕不放又怎样?”段景然的目光深邃的看着他,语气也是曾经曾经没有过的冰冷。白渝苏;“你”他欲言又止,不知为什么他是这样的态度。“我去哪里不都回来了吗?就是”他不太会撒谎,所以心里也是紧张:“我就是闲来无事,出去逛了逛。”“只是逛逛?”段景然的眉毛微挑。他在这个时候还在期待白渝苏能够和自己说实话。但是在大殿之内的烛火很清晰,挣扎的时候段景然清晰的看见了他脖颈上的红痕,眼中一闪而过寒光。“白渝苏,你为什么要骗我?”男人步步紧逼将他抵在了床榻的边缘。白渝苏的脚步已经退无可退,手腕也被男人固定紧攥发红,他本就心虚。“我”“后宫里除了你,我谁都没有给名分,你知不知道今天在朝堂上有多少人要我立后!有多少人天天对着朕步步紧逼,嗯?而你呢?竟然背着朕,和朕亲生的弟弟厮混,你难道不知道那是天下的罪臣?是朕的敌人?!你在干什么?你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心上!”段景然的言辞激烈甚至摇晃着他的肩膀,眼中满是不敢相信的震撼:“难道你忘了,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的,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现在已经不再把我放在心上了?他段景成一个瘸子,现如今都能碰你?你是在报复我没有立你为后吗?”白渝苏的脑海中几乎无法处理他说着的这些信息。反而他记得自己在去废宅的时候周围是没有什么人的,段景然又怎么能知道自己是去了废宅?“你派人跟踪我?”白渝苏不可置信的问。“怎么?让我知道你和老六的事情害怕了?”段景成冷笑一声。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在跳动着。白渝苏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熟悉的脸此刻都变得格外陌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立我为后,何况我还是一个男子,既然你知道我去六王府,我也不瞒着你。”他紧张的吞咽着喉咙,胸腔剧烈的在起伏跳动着:“反正以后都是要走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娘子,何来曾经?”段景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什么?”“我的娘子是谢怀,早就在洛城中消失了,我爱他,喜欢他,因为他是在洛城属于我一个人的娘子!但是你不是!你段景然凭什么管我?我和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