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瑄河蹭了过来,“燕沐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理理我呗。”
燕沐辞撇过视线,今天的太阳很亮,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上,叶瑄河侧于躺在他的身边,单手撑着头,他的身影遮挡了他大半的视线,光线柔和,却将他那锋利的轮廓勾勒的一览无余。
他缓缓开口,“嗯,什么。”
叶瑄河停顿了一下,随后用了一种不怎么正经的口吻问道:“我听说,之前有人骚扰你,你把人打进医院是真的吗?”
“你就是想问这个?!”燕沐辞表达着自己眼底的无语,然后盯着面前这个点头如捣蒜的人,“没有,别人瞎传的,我没那么暴力。”
“问这干嘛?”
“我想了解你的过去,你就不能多说点儿吗?”叶瑄河说着,咳嗽了两声,“但是我,没有被你打进医院,是不是我从一开始就不一样啊!跟那个楚孟秋比,还是我更特别吧!”
燕沐辞侧颈,被问的目瞪口呆的,“确实。”他强颜欢笑了一下,“毕竟,你差点就把我咬死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特别,我真别活了。”
叶瑄河跟吃了什么药一样,腾一下将燕沐辞压倒在了床上,手摸索着昨天他咬在燕沐辞脖子上的咬痕,那上面被燕沐辞覆盖上了一层抑制贴。
叶瑄河缓缓的将那贴纸撕掉了,那咬痕深深地印在了他的眸中,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心里莫名的窃喜。
他的呼吸在燕沐辞的脖子上游走,燕沐辞被这温热搞得一激灵。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你这口醋到现在还没有消化下去。”燕沐辞任由他压着,感受着他某处的身体变化,“我跟他没有什么,你是不是快易感期了。”
叶瑄河没有只听见了他跟楚孟秋没什么,他舔着那咬痕,在燕沐辞的脖子最敏感的地方点着火,然后附耳轻轻的说道:“燕沐辞,你跟他要保持距离知道吗?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走近了。”
叶瑄河说着扯过了旁边的枕巾,绕过了燕沐辞的手腕。
燕沐辞呼吸一滞,“你干什么,绑我做什么!”
燕沐辞挣扎了两下,奈何叶瑄河几乎是瞬间收紧,死死地捆住了。
只听叶瑄河补充道:“要是让我发现你跟他走近了,我就不仅仅是用这个破布绑你了,我会给你打一条纯金的链子,把你锁起来,日日干你!干翻你!”
燕沐辞倒不是害怕,他是惊讶,惊讶于叶瑄河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他从叶瑄河的眼睛中看到,叶瑄河是真的想弄他。
“你现在想干什么,干翻我?!”燕沐辞说道,很镇定的说道。
也许他是喜欢的,喜欢这种极致的占有,让他能偏执的感觉到有人热烈的爱他。
叶瑄河笑了一声,开始了他的动作,“帮我!”
燕沐辞靠近叶瑄河,对着他呼了一口气:“帮你什么”
“消化昨天的那口醋。”叶瑄河边说边解开了燕沐辞的外衣,“李博士说,只要不弄进去就不会有事。”
燕沐辞轻笑,随后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骤然而下,溢之于口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此处省略,但想写)
等完事儿之后,天色已经不是很早了。
叶瑄河的身体有些弱,脸色不是很好看,微微有些发烧,家里也没有退烧药。
燕沐辞带着满身的青青紫紫,勉强爬了起来,看着地上整整五个套子:“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
燕沐辞捂着自己的老腰,龇牙咧嘴的。
叶瑄河则浑身清爽的看着燕沐辞,“你太销魂了,燕沐辞。”
“销魂你妈!”
叶瑄河:“你这样能给我买药去吗?我自己去,你赶紧躺下来!”
燕沐辞:“我能,你就给我在屋里待着。”
他其实是害怕,他怕一个不小心,叶瑄河就被他父亲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