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别睡,坚持一下,我一定救你出去。”
梦里是一片树林,他被一个小alpha背着,不停的奔跑,像是在躲避着谁。
耳边的风呼呼划过脸颊,旁边都是缠在一块的草木,杂乱成一团团黑影,不停的掠过,有重影,又掠过…
此时他正意识混沌,但是全身却很紧绷的趴在他身上。
“乌拉乌拉乌拉——”
画面一转,他听到了警车的声音,刚才追赶他们的那些人也消失不见了,四处丛林密布,细碎的月光从交错的树枝中漏进来,安静的、压抑的,空气在那一刻都变的浓稠,让人呼吸不过来。
他努力的将模糊的画面变得清晰,下一秒的画面变得更加的混乱,他好像在撕咬些什么。
但是还是看不清,只有鼻腔内一丝茉莉香。
让他渐渐地清醒过来。
“你醒了?刚才做噩梦了?”燕沐辞询问道。
冷白的色调,挂水的吊瓶。
叶瑄河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梦,自己在医院,可是怎么那么真实。
“有没有哪不舒服?”
“没有,都挺好的。”叶瑄河声音略微沙哑。
他动了动,腰部的伤有些疼,“嘶——”
“你想干什么,就跟我说,后腰的伤是皮外伤,没有大碍。”燕沐辞将叶瑄河扶了起来,在他的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能舒服一些,同时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现在烧也退了。”
燕沐辞转身给叶瑄河倒了一杯水,“你的激素水平怎么突然偏低了。”
叶瑄河戏谑道:“这是觉得我不行了,嫌弃我了。”
燕沐辞:“叶瑄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能帮你什么。”燕沐辞的神情有些无力。
“燕沐辞,你不用因为我”叶瑄河话音没落,电话响了起来。
叶瑄河接过了电话,“怎么了。”
“你在哪呢?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云天泽问道,昨天打完架,让他带着警察去找季明银之后,就没了影,带着伤非得去找燕沐辞。
“没事儿,除了死亡都是擦伤。”
燕沐辞一把抢过了电话,“燕沐辞!”
云天泽:“你刚刚被你爸抽了一管腺液,又受了伤,本来看你精神就不太好,非得去找燕沐辞。”
这些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燕沐辞的身上,“你说,他被抽了一管腺液!”
电话那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