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说思想要端正,不可以做违法乱纪的事。
出了问题不要妄想用家里的权利去解决,家里没这个义务帮你。
等等。
所以单时予在外一直挺有分寸的。
今天也是,当他发觉自己有点醉意时,就跟朋友们提出要先走。
郭鹏哪里肯,立刻咋呼道:“不是吧时予,你都二十八岁,难不成你家里人还会像当年一样来这里逮你回去?”
单时予喝多了之后很安静,不仅不会像别人一样闹腾同时还没有一丁点儿脾气。
听了郭鹏的话,他不怒反笑。
“你还好意思提,你知道那次我四叔有多生气吗?”
单时予说的事情发生在郭鹏大二的时候。
那年单时予趁着圣诞假期回国,一来二去的重新和正在国内上大学的郭鹏联系上了。可惜的是,洋人的节日与国内的大学生无关,郭鹏还是得正常上课。
于是单时予便到l市来见他。
那次他们玩得很疯。单时予隐约记得他们后来还去了gay吧。
为什么说隐约呢?那是因为单时予在第二场唱歌的时候就醉了。
要不是后来郭鹏主动告诉他,当晚是他四叔的司机来把接他走的,那么他连自己那夜是怎么回去的他都想不起来。
之后几年单时予都没有那么疯狂过。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因为等他酒醒后就连人带行李被单唯钦打包回了英国。
不知道为什么,那次单唯钦是真的动了真格,此后两年都没准他回国过。。
同样的l市,同样的狐朋狗友,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没有碰巧来这里出差的单唯钦。
可有些敬畏与恐惧是天生的,是刻在dna里的,即便此刻单唯钦远在国外,单时予也不敢造次。
“真不喝了。”单时予起身,“家里老太太也过来了,我还得回她那儿呢。”
提到单老夫人,一群人就不敢造次了。
郭鹏紧跟着他起身,“那我送你。”
“你送什么送,你比我还喝得多。”单时予笑道:“行了,我叫了司机过来。”
“那我送你到门口。”郭鹏坚持。
郭鹏喝得挺多没错,但都是混迹生意场上的人,单时予相信他不至于这样就醉了。
同样的,郭鹏想必也是这么认为。
见他执意要送,单时予便在心里猜测他是还想接着聊刚才没聊完的事。
于是单时予就没有再拒绝了。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