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义父近一个月都没有与她联系,上一次联系还是战王出征之前了。
原先她还能听义父之命办事,可关键时刻,义父怎么没有了消息呢?
“母亲,您就不要再提你那劳什子义父了。北襄国将军来信也问了我,说是他们的北襄王也在打听他的下落。
孩儿真不明白,一个太监能有什么本事,让你们一个个这么挂念他。”
“啊?北襄王也在找他?”
盛喻只觉得母亲太过激动,心里不耻,可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
“他真这么有本事?”
程姨娘瞪眼看去,便是亲生的儿子,这会也没有好语气。
“你知道个屁!他是常宁,他在皇上身旁那么多年,还能把他软禁。即便后来被那小杂碎坏了事。
他也全身而退了!
你以为,此番北襄王派兵进攻,没有他的主意?”
盛喻低下头,眼底乌黑一片。
他的主意又怎么样,与自己有何关系。
知子莫若母,程姨娘又岂会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蠢笨!”她呵斥一声,“若非北襄国发动战事,盛傲不用去应战,也不会死在战场上,身首全无。
你这个即将上位的新战王,想让盛傲传位于你,想都别想。
你便是我儿子,老娘也得告诉你,你是被盛傲逐出了战王府的人。
便是今日你能踏进这战王府,也是老娘的功劳。你口中瞧不起的太监的功劳。”
这蠢儿子,怎么就不像她这么聪明。
定是种不好!
程姨娘心中腾起了一口子气,义父要不是太监,这世上还有其他什么男人的事。
盛喻再蠢,这下也听明白了。
“是他同北襄王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