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的沈灼才知道,商泽渊就连这商业订婚都是骗他的,目的就为了引他入最后的圈套。这是个可怕的梦,他梦回了两个月前傻逼似的自己,两个月后知道某些真相才深觉商泽渊的可怕以及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愚蠢。面对如此愚蠢的自己,商泽渊到底是用怎样可笑的眼光看待他的,不用想,沈灼也心知肚明。病了也是笼中雀(开虐)他又依稀梦见,和商泽渊在一起的只是发泄工具而已沈灼昏迷生病期间,吴慈一日三餐都会来房间替换掉冷掉的食物。吴慈端着晚餐进来,听见沈灼弱弱的呼唤,不由得加快脚步,将晚餐放到桌上,转而将视线落到沈灼苍白的脸上,笑道:“醒了,饿不饿?”耳朵里闯进吴慈关切的语气,沈灼默默看着他被岁月蹉跎了的脸颊,不知想到了谁,忽然就潸然泪下,看得吴慈有些惊慌。“哎呦!”吴慈弯腰,用略微粗糙的手指擦掉他的泪珠:“怎么了,别哭别哭,哭起来一点也不好看。”却不曾想沈灼哭得越来越猛烈,眼眶像水龙头似的,液体一直哗哗流个不停,这比摔倒的小孩子找妈妈抱哭得还要令人心疼。沈灼紧紧抓住吴慈苍老的手,固执到不肯松手,吴慈见状轻轻叹气,也没骂人将泪水蹭到手上,而是很耐心的等他哭完。等沈灼哭完,吴慈的手才得已脱身,只是难免沾了许多水渍,吴慈毫不嫌弃,用纸巾擦了一下。沈灼眨了眨红红的眼睛,看着吴慈将废纸丢进垃圾桶,哽道:“吴叔,我想回家。”自一个月前跟爸爸吵架后,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爸爸了,他知道爸爸还在气头上不会主动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