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请守护灵上身!
我脑子嗡嗡的乱成一团儿,耳边突兀响起一个女人羞涩的笑声。
要人命了!
这事,要是传到我的死党耳朵里,我还有脸见人吗?
我杨无缺虽然是个脑子不灵光的,可好歹混完了高中,知道什么是唯物主义,知道相信科学不迷信,家里整日摆着保家仙就算了,这会竟然让我跟什么胡大仙结灵。。。。。。
说是结灵,那作甚要我穿这大红的唐装?还是在我奶奶刚过世没几天……
我不干!
“你不干?你想让张新月白死吗?”
脑海里突然传出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来。
我敢保证,我听的真真切切,虽然不是用耳朵听到的,却是实实在在呈现在我脑海之中的。
我匆忙左右环顾,我爹我娘神色依旧,他们定是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否则,依着我娘的心性,早就吓的不省人事了!
“好了,礼成,给黄先生磕头!”
我爹按着我的脖子,如同旧社会,强迫抢来的小姑娘同糟老头子成亲一样,硬是按着我磕了三个响头。
我真是欲哭无泪。
想反抗,身体却虚弱的要命,就连站起来,还得我爹帮忙。
“好了,这是五百块钱,还有一张银行卡,这行李箱里,有帮你准备好的换洗衣服,我这就送你到车站,记住,离开家之后,三年之内,不准回来!”
不由分说,我爹一把从我娘手里,拿过那用红绸布包裹的玉面狐狸,三两下塞到了行李箱里。
我爹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拖拉着行李箱,大步朝着外边走去。
身后,传来我娘的啜泣声。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一双脚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像个提线木偶一般,任凭我爹一路拖拽着我。
走到村头之后,好不容易等来一辆三蹦子,可看到我身上穿着的唐装,那司机嗷的嚎了一嗓子,三蹦子直接扔到路边,撒丫子就跑了。
我爹一改往日文人的清高样子,二话不说,就把我往三蹦子上拉。
就这样,我被我爹用一辆三蹦子带到了县城的汽车站。
此时天已经微亮,我爹帮我买了车票之后,骑着三蹦子就走了。
我真是欲哭无泪。
奶奶没了,爹娘又把我赶出来了,就给我五百块钱,我上学那会,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得五百块。
这是要让我自生自灭的节奏。
我爹还嘱咐我,我身上的这身衣服,三天过后,才能脱下来。
整个候车厅里,我成了焦点。
我真想脚底下裂出一道缝来,我好钻下去。
太他奶奶的丢人了,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出门也得打扮的光鲜亮丽,我这幅打扮,人家定以为我从神经病医院里跑出来的。
甚至,几个打扮的流里流气的青年,故意冲着我打着流氓哨。
我不想惹事,好不容易等着江城的车子来了,我拉着行李箱,终于挤了上去。
“哎呀,好疼。。。。。。”
刚刚坐下,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在我身边响起。
我急忙起身张望,奇怪,前后左右都是浑身汗臭味的老爷们,哪里来的女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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