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夏锦华实在是无奈,她还在厨房偷了根黄瓜,准备了结了自己的处女身,但是被人盯梢着,实在找不到机会……
安定侯被气回去了,第二日便和王丞相联手上了折子,要将夏锦华许配给王丞相的嫡长子。
阎璃看了一眼折子,谁料忽然便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将那折子原路扔回,扔了安定侯一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给严厉地训了一顿。
阎璃这几日喜得龙子,心情本来是十分不错的,可是那一日龙颜大怒,当着大殿便摔了一地的折子,怒气冲冲地退朝了。
安定侯实在是不知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阎璃,看见所有同僚都朝自己递过来一个怪异又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神,纷纷离他远点。
安定侯回家,思前想后,想不通为何阎璃大发雷霆,但他知道,阎璃心里头的那根刺越刺越深,只等一个机会,便让他官位不保,甚至是人头落地!如今焦虑着,发间又添了几分白。
夏锦华和那王家少爷的婚事便没了下文,各自撤了婚书去,夏锦华买了那几车的东西也没了用处了,全部积压在仓库里。
黄氏听闻了,还想叫人来将那些东西给抬走,或是退了,或是给她自己的女儿用都好,也总比给夏锦华糟蹋的好,但夏锦华这处,连院儿门都进不了,统统被那侍卫拦在外间。
现在华居之中,也唯有那每日来运送蔬菜粮食的人能进去了,里面有自己的小厨房,吃喝拉撒都有地方解决。
夏锦华是被阎璃给软禁了。
也不知道阎璃说的要给司空绝找媳妇,是不是真的……
夏锦华揪心无比。
钱赵两家的小姐也曾听闻了消息,前来拜访,但都是被挡在了门外。
眼看着那庆功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夏锦华不知道,自己的以死相逼有没有用,那阎璃承诺的庆功宴赐婚,还能不能兑现!
“郡主,镇南王府的郡王来访。”有人进来汇报道。
夏锦华正隔着笼子安慰着那被关了好些日子的三狗子,听见这个消息,甚至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便回道:“叫他滚蛋!”
若不是阎茗,阎璃如何能知道司空绝的存在?他们现在肯定还在宁山的乡下过着男耕女织的快乐日子!
当初二狗子怎么不一爪掐死他呢?
想起如此,夏锦华恨得牙痒痒。
“可是,郡王爷是受了皇上所托……”
“让他等着!”夏锦华恶狠狠地道。
换了一身衣服,她便去了客厅之中,手中提拉着一个鸟笼子,笼子里面却是一只胖老鼠。
阎茗已经在那客厅之中等候了一会儿了,见夏锦华来,手中提拉着一个鸟笼子,往那茶几上狠狠一放,里面的三狗子被震得蹦起来三蹦,浑身肥肉乱颤。
看见阎茗,三狗子彻底愤怒了,隔着那细密的笼子,便对着阎茗一顿龇牙咧嘴——小婊砸,都是你害的!
阎茗看看那笼中的三狗子,再看看那面色阴沉的夏锦华,咽咽口水,知晓她正恼着自己。
都怪自己当初一时酒后失言,说漏了司空绝的行踪,现在好了,夏锦华被软禁了,看那样子阎璃是要不顾规矩,将她强纳为妃了,那另一边,司空绝也住进了将军府之中,阎璃送了一批美人与他,当晚就被宰了一半,另一半吓得精神失常,疯疯癫癫地跑了。
“什么事儿!”夏锦华开门见山,不想多话。
阎茗小心翼翼地递了一个盒子过来:“皇兄让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衣裳,等过几日的庆功宴,郡主您一定要穿上。”
夏锦华扫了一眼,便道:“放着吧!”
阎茗又递过来几个盒子:“这几日,你都不曾去钱家酒楼和驿馆,大不列颠公主、扶桑小姐、罗马公主、瑞典公主等几位公主和小姐以为你是生病了,给你送了东西来和那什么贺卡来。”
又递了几个盒子过来,夏锦华扫了一眼,便让葫芦娃全部收了,不耐烦地起身:“东西都送到了,你自个儿滚吧,今儿个午饭都是定量,没你的份儿……”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走了,她是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人。
阎茗耸耸肩,便还是离去了。
真抠门,午饭都不给吃!
葫芦娃将那些东西都看了几遍,确认了没有什么夹带,才交给了夏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