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起身,才从那床帐里面探出个头来,便马上被一双藕臂拉了回去。
“绝哥,不许走!”夏锦华勾司空绝的脖子,低声地恳求道。
“娘子稍安,为夫去喝口水再来如何?”司空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那你快点儿……”
“那娘子,把手儿放下去,你抱着为夫,为夫怎么去喝水?”
夏锦华嘟哝了一声,才羞涩地将缠得像八爪鱼一般的手脚给放了下去,放了司空绝离去,还不忘道:“我也要喝。”
床帐动了几动,出来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司空绝,赤足走向了那一边的茶几,茶几之上还有些白开水,那是夏锦华的习惯,晚上总要放一壶白开水备着,半夜起来喝水。
夏锦华也从床帐之中探出个脑袋来,观赏着自家男人那健美的身躯,还有那一片片肌肉之上点点的星云,也是好看得很。
‘咕咚咕咚——’
司空绝就算喝个水也透着浓浓的男性气息,随着那喉结的上下涌动,一小股水便从坚毅的下巴往下流去,划过那凹起的寸寸胸肌,实在是人间美景。
夏锦华也不禁舔舔唇瓣,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司空绝喝了一口,便到了床边,夏锦华看着他唇角还有残余的水滴,已经饥渴地伸出了鲜红的舌尖去舔那水滴。
司空绝一笑,捧了她的下巴,便冲着那诱人的小唇吻了下去,破开了牙关,将自己口中含着的那一口水度到了她的口中。
“如何,娘子可是解渴了?”司空绝搂着那脸儿,也学着她方才的将那残留在嘴角的水滴用舌尖舔干净了。
夏锦华用舌头舔舔唇瓣,似乎是觉得不够,娇嗔道:“不够,还要。”
“要什么,要喝水,还是要我?”司空绝朝她的耳垂吐着热气。
夏锦华勾了他的脖子,道:“都要!”
说罢,将司空绝给楼入了床帐之中,两人便又开始了方才未完的事情……
第二日,夏锦华起床的时候,面若桃花,吐气如兰,被滋润了一晚上,那一举一动都似乎透着迷人的风姿,比之之前,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十分满意,相比于她的春风拂面,阎璃便就难过得多了。
昨晚他去了钦天监,找了术士测算了一番,想算算贵妃和皇子生病的原因,未料所有的术士皆是异口同声,说后宫之中入了灾星,有那灾星在,整个后宫必将乌烟瘴气,还会出事!
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夏锦华,阎璃大怒,将那几个术士骂了一番,气匆匆地走了。
又去看了黄贵妃和大皇子,顺便就歇在了那处。
第二天一早又去上朝,朝上大臣们有开始了上书,纷纷说那慧灵郡主夏锦华是天降灾星,千万不能放入宫中。
她在那宫中一日,宫中便不得安宁。
阎璃焦头烂额,本想早朝的时候宣布将夏锦华封为德妃,再一步步地提升到后位,但是却遭到了前所未有阻挠,朝野上下,一片反对之声,根本不容他任何辩驳。
下朝之后,阎璃匆匆地往夏锦华那边去了,但是走到一半便被太后的人给请过去了。
太后将他给训了一顿,将昨晚发生的什么皇子病重,贵妃咳血的责任都推到了夏锦华的身上。
言说她是天降灾星,若是不早些打发出宫去,这宫中怕是不得安宁。
太后对夏锦华的映像那可是坏到了极点,就盼着夏锦华早点滚蛋。
从太后那里出来,阎璃垂头丧气,又准备去夏锦华那处看看,但是没想到,夏锦华还没起床。
宫女们说是昨日受惊了,昨晚哭了一晚上,今天一直没有起来。
闻言阎璃感觉自己罪孽深重,都怪自己贸然将她给接入了宫中,才有这般的事情。
便也匆匆地离去了。
却不知道,此时宫中的夏锦华的,正睡得香甜。
翻个身,嘟哝着梦话继续睡。
“绝哥给我挠挠背,好痒痒。”
此时的司空绝自然是还在阎璃的身边,那黄贵妃手眼通天,在这后宫之中,几乎是除了太后之外,称得上是一手遮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