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芍意院中,年世兰摔着东西,愤愤说道:“费云烟那个贱人,不过一个小小的格格,也敢跟我争高低!等到她失宠了,我有她好果子吃。”发泄完后,只留下芍意院一片狼藉。
正院中,福晋边剥着一个橘子,边跟剪秋嗤笑着说:“这费氏貌美,第一天承宠,便与年世兰不和,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福晋英明,日后坐山观虎斗即可”剪秋笑着回道。
夜晚悄然而至,胤禛也再次走进了丽正苑,拉着云烟的手说道:“爷听说今天烟儿你跟世兰起了争执,到底所为何事啊?”
“爷,妾不是故意的,妾气不过,这才与她争论的,侧福晋她说说妾便罢了,她还言语冒犯了爷,妾这才。。。”云烟带着一丝哭音,撒娇道。
看着云烟为自己愤愤不平的娇态,胤禛心中微动,将她搂入怀中,轻笑着道:“这么关心爷啊,烟儿有心了,以后还是直接唤爷的名字吧。”
“胤禛吗?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禛郎,以后,妾就叫你禛郎吧。”云烟娇羞地回应道。
“好,都随你”,看着云烟美丽的胴体,胤禛清正的眼神渐渐被染上了情欲,沉声道:“烟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莫要辜负这良辰今宵。”随后,两人便一同进了内室,共赴巫山,只留着外间的奴才听着这动人的声音脸红心跳。
春恩常驻丽正苑,一连七日,胤禛都召幸云烟,云烟的宠妾之名也响彻后院。知道府中男主人的意思,府中众人自然见风使舵,云烟本来是格格的分例,因得宠,院中的东西丝毫不逊于年世兰的芍意院。众人嫉妒,但因胤禛有心相护以及云烟的小心谨慎,始终没人能真正害到云烟。
云烟之后,便是冯若昭。胤禛也只是召幸了两日,便甩在脑后,之后也只是偶尔召幸了。只是可怜那冯若昭住在年世兰的芍意院,每每得胤禛召幸后,冯若昭总会被年世兰好一顿磋磨。对此,云烟也只能同情她一下,在这后院之中,她费云烟一个小小的格格也只能自保罢了,再多的也做不了了。
几月间,云烟与年世兰平分春色,但云烟正是比年世兰多上那么几天,而旁人除了福晋那固定的几天外,则是一月一天,聊胜于无吧。
又值请安时分,众人齐聚在正院聊着天,因着记恨云烟和年世兰得宠,言语多有针对两人之意,其中对云烟的恶意尤其深。李静言首先按耐不住道:“年妹妹和费妹妹独得爷的宠爱,只是这美中不足的便是没有一儿半女的,这女子还是有个儿女的,这一生才算有了个依靠呢。”话音刚落,府中众人有的伤心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有的则是怒视着李静言。
年世兰首先按耐不住,向李静言怼道:“如若上天眷顾,必赐我一聪明伶俐的阿哥;若是个蠢笨的,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
此时,云烟不怒反笑道:“妾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倒是李侧福晋年长许多,需要善自珍重才好啊!再者福晋膝下也还未有子嗣,李姐姐,您这话莫不是在冒犯福晋。”
话音刚落,满堂寂静。大家伙纷纷将目光看向福晋,不敢多说一句。而李静言更是脸色发白,直接跪了下来,向福晋请罪了。
而福晋呢,脸上还挂着那副温和待人的笑脸,但紧紧地握着椅子把手上的手展示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顷刻,福晋严肃道:“李侧福晋出言不逊,禁足半月;年侧福晋,费格格抄写女则十遍,以示惩戒,后院免不了争风吃醋,但你们也要知分寸。这次的事,你们要引以为戒,不可再犯。退下吧。”
众人或不忿的,或害怕的,脸上都只是平静地答是,然后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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