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忠仁被吓了一跳,忙伸手抓稳香囊放入怀中。
安宁县主眯眸死死锁定他的举动,眼底戾芒更甚,“你既有心娶我,又怎会连我身上佩戴的是什么香囊都不认识?”
王忠仁讪笑着解释:“你身上佩戴的香囊,是我在市集买来送你的。”
“你胡扯,我这香囊乃皇宫内供奉的御香斋特制,除非经常接触香料,否则不可能认得!”
“……”
王忠仁迟疑了片刻,硬着头皮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同你细说。”
“你最好说的合乎逻辑,不然我饶不了你!”安宁县主语罢,等待王忠仁讲述缘由。
“我家祖上曾是宫中太监,因犯错失势,我父亲逃难至此,靠卖苦力度日,故而我自幼就耳濡目染了许多东西,包括辨别香味、配制香料,还有……”
“等一下!”
安宁县主突然打断他的话,狐疑审视着他问:“你真是宫里出来的?”
“嗯,千真万确。”
“那你父亲为何卖苦力度日?”
“他……”
王忠仁欲言又止,“这件事涉及到皇室秘辛,恕我暂时不能透露……”
见他似有难言之隐,安宁县主顿觉无趣,但她很快就收拢了杂乱的情绪,恢复镇定的盯着王忠仁道:“你先前承诺要给我的钱财呢?”
“哦,这几日我手头拮据,还没来得及拿给你……”
“呵!”
讽刺的冷笑了一声,安宁县主站起身,“看来你这人也不诚实!”
话落她就转身朝外走。
然刚跨出一步,肩膀倏地传来一阵剧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嘶——”
疼得她倒吸凉气。
“县主!”
守在门口的丫鬟瞧见这情形,惊呼着上前扶起了安宁县主。
“贱婢!谁允许你碰本县主的?”安宁县主恼羞成怒的低吼着,抬手就赏了丫鬟两个巴掌。
“县主饶命!”丫鬟捂着红肿的半边脸,惶恐磕头求饶,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很快便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