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鬼使神差问了一句,“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在谈恋爱。”池榆听了,气鼓鼓看着?晏泽宁,大声叫着?,声音大到快要冲破人的耳膜。“不算不算不算不算不算!”“你快把?我放开!”晏泽宁松开了手。待到池榆站起身?之际,晏泽宁一拉,池榆又跌坐在他?身?上。他?一手搂住池榆的腰,一手贴在池榆的腰上,慢慢摩挲,池榆顿时没了力气,身?子已?经软了半截。晏泽宁将头埋进池榆颈窝中,轻轻嗅着?,与她耳鬓厮磨,“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算。”池榆不作答,转身?将头埋进晏泽宁怀中,轻轻抽泣。晏泽宁慌了,不停问着?怎么了。池榆断断续续道:“你根本不尊重我……呜呜……你想亲就亲……没经过我同意……其实……师尊就是把?我当?个取乐的……呜呜呜……举止轻浮……又孟浪……”晏泽宁吻着?池榆的头发,“那师尊娶你,你看哪个日子合适,时间你来定。”池榆立即闭了嘴。天啦,本来扮可怜是为了坐实师尊渣男的人设,给自己的拒绝找个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理由。现在再说下去,她就要把?自己给赔进去了。“你现在可以相?信师尊是真心的吧,以后?不能说那种气师尊的话了。”晏泽宁将池榆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我瞧着?这个月底就很合适……你说呢,宸宁。”池榆呆呆看着?晏泽宁。糟了,现在世纪大难题落到自己手上。啊啊啊,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什么昨天她还是单身?,今天她要去考虑结婚的事情了。疯了吗?她该怎么回答。在线等,急!!!欲望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腕,轻轻吻着她的手背,还继续说着:“师尊其实想明日……不……就今日娶你,可又怕委屈你了,其实月底成婚也还是太急了,但是师尊好像没有办法再多等几个月。”晏泽宁又吻池榆的额头,“你就原谅师尊好不好,成婚后都会补上,师尊会给你更多……更多的……”晏泽宁一路吻到池榆的颈脖。池榆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不能再让师尊继续说下?去了,师尊已?经开始畅想她跟他成婚以后的事情了,她应该打断师尊的幻想。直接说自己不喜欢他,不想跟他结婚的话,师尊肯定会变脸。刚刚她已?经见识到了。师尊跟她之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属于弱势地位。说破了,两人关系会直接变僵。师尊看着好说话,但这是在不触及他底线的情况下?,如果碰到底了,师尊说到底……并不是个?善茬,他的手段……唉……事情可能会朝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去发展。她一直想营造师尊把她甩了的景象,就是这个?原因,只有师尊放弃,他们才会回到正常的师徒关系。而且,虽然她对师尊没有男女之情,但亲情是有的。太伤师尊的心,她自己也于心不忍。池榆低垂着头,踢起了皮球,“可是……我们成亲,别人会不会说闲话。我们毕竟是师徒,这是乱了纲常,我们真的可以走?正常程序成亲吗?”晏泽宁轻笑一声,抚弄池榆后背垂散的发丝,“傻子宸宁,那?些道德伦理,到了师尊这个?地步,也不算什么了。没有人会因着这件事对我们喊打喊杀的,也没有人会当面说闲话的,除非他不想活了。”说到此处,晏泽宁眸中闪过寒意,“他们心里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面上装也得给我装个?样子出来?,装不出来?或是装得不好,他们比谁都了解自己的下?场。”池榆心中一沉,继续道:“可是背后有人议论我怎么办……”“师尊当然是不怕。”“但我怕……”“我是个?女孩子。”晏泽宁笑着吻了吻池榆的唇,“这不像是我们宸宁会说的话啊……”“我的处境,我自然要多?想想。”“那?你说该怎么办?”晏泽宁低垂眼?帘。池榆低头,“师尊,我有个?解决的法子,我们偷偷的,不成亲,好不好。”缓兵之计,缓兵之计。池榆在心里不停默念。“偷偷的什么?”晏泽宁问?道。“偷偷的谈恋爱……”晏泽宁摩挲着池榆的颈脖,“可是你刚刚说我们不算是在谈恋爱啊。”“再说,不成亲,宸宁怎么相信我是真心的。”“好了,师尊。”池榆从晏泽宁怀里扒拉起来?,“别老是捡我的话来?刺我了,我现?在相信你是真心的,我们也算恋爱关系好不好。”“那?么这件事情就这样了。”池榆站起身来?,“现?在师尊可以离开了吗?我好累啊……”池榆假模假样打了个?哈欠。晏泽宁从背后抱住池榆,“怎么这么快就赶师尊走?。”他轻笑着,“累了的话,我来?伺候你吧。”话音一落,池榆双脚腾空,被晏泽宁抱在了床榻之上。“师尊,你……”晏泽宁蹲下?脱掉了池榆的鞋袜。“我自己来?!别……”池榆忙慌去捉晏泽宁的手,脚从扯晏泽宁手中扯出来?。“可是嫌师尊伺候得不好?”池榆用?裙摆盖住自己的脚,瞪了晏泽宁一眼?,“这些事情我自己做就行。师尊金尊玉贵的,不必如此。自己还是回去歇着吧。”晏泽宁起身坐到床边,手摸到池榆裙边露出的一点粉白尖,池榆忍不住将脚缩了回去。晏泽宁的眼?睛追逐那?一点粉白,随着粉白的消失,视线逐渐落到裙摆之上,视线开始粘稠,他想到那?晚,就是这条裙子,被他钻了进去。晏泽宁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暗哑,“真的不要师尊伺候你吗……”纵使晏泽宁眉眼?冷淡,但炽热的目光,泛着情玉的眼?睛,微红的耳根,池榆立即察觉到不对劲了。师尊这是……得快点把他给打发走?。可惜已?经迟了一步,晏泽宁已?经将手探进群摆,捉住了池榆的脚腕。池榆刚想说话阻止,脚心就窜起一股痒意,痒得她笑趴在床上。“哈哈哈……师尊……师尊……停下?来?……我肚子……疼……”池榆已?经完全顾不上刚才的想法了,只求着晏泽宁饶过她。谁知晏泽宁变本?加厉,手指勾得越发重,池榆笑得花枝乱颤,眼?中闪烁着泪花。“师尊……求求你……”池榆嗓子已?经哑了。晏泽宁压在池榆身上,渊黑的瞳孔印着池榆色若春花的脸,他的声音带了点威逼,“求我什么?”“求你……求你……”池榆好不容易歇口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求你……”晏泽宁低头,发丝垂落在池榆脸上,微微偏头,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求你——”池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被子扯到晏泽宁头上盖着,使劲推翻了他。自己顾不上穿鞋,跑到离床十?来?米的地方。这才转过头叉腰对着晏泽宁说:“求你个?大头鬼。”说完转身就跑开,跑了几米,又撞在一个?冰冷的东西上。池榆抬头看去,悻悻退了几步。师尊的脸真冷。“对不起,师尊,我错了。”晏泽宁眉头微皱,“地上凉,不要动了。”他抱起池榆,往床上走?去,池榆乖乖待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袖子,不敢乱动。他将池榆放在床上,对池榆使了个?清洁术后,将手放到池榆的衣带上。池榆吓了一跳,忙按住晏泽宁的手。晏泽宁附在池榆耳边,“只是替你宽衣而已?,不做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