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这事情可真是出邪了,这大白天的,莫非还闹鬼了?
最后,还是秃子心思活,他两手一拍,说:&ldo;操,是收音机!&rdo;
瞎子也恍然大悟,说:&ldo;对,对,俺刚才还觉得这声音熟悉呢!&rdo;
我也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变了脸色:&ldo;不对,昨天那个收音机,已经被我收走了,怎么又来了一个?&rdo;
瞎子说:&ldo;会不会是埋了好几个?像俺们当年埋土地雷炸日本鬼子一样,这个不响那个响?&rdo;
我说:&ldo;也许是黑大汉他们放的吧。&rdo;
秃子点点头:&ldo;这样的个人电台信号不能离得太远,那伙人说不准就是设置电台的人。&rdo;
瞎子挽起袖子:&ldo;操他娘的,先不管那么多,先找出来看看再说吧!&rdo;
判断了一下位置,瞎子从背包里取出刀子,开始挖土,想把那个收音机给挖出来。
河滩上堆满了碎石子,很松软,没几下,瞎子就刨出了一个大洞,挖了大概半米深,里面还是啥都没有,把他气得直哼哼。
我指挥他,换个方向,重新开挖,这次没挖多深,刀尖就碰到了东西,扒开土,就发现底下并不是收音机,却是一个铁皮匣子。
看到铁皮匣子,我的心一下子绷紧了,果然有问题!
瞎子也有些紧张,每一次遇到铁皮匣子,我们都会发现一些几十年前的秘密,而且这秘密往往还和我们在做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铁匣子很快拿出来了,应该是放埋进去没多久,匣子还没生锈。
瞎子看了看我,我点点头,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直接打开吧。
瞎子用刀子使劲一撬,匣子盖应声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匣子里,不出所料,是一个老式的收音机。
除此之外,匣子里还静静躺着一个我们熟悉的东西:昨天晚上黑大汉给我的那封信。
我们几个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封信不是被大舌头带走了吗,怎么会被人埋在了这里?
还有,是谁用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把信交给我了我,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这封失而复得的信,在这时候都显得非常珍贵。
拿起信,我抬头看了看他们,他们两个很知趣,嚷嚷着去旁边抽根烟,都走开了。
这倒不是说我防着他们,而是因为这封信实在是太重要了,让我都有些不敢打开。
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时间,我手心里都沁出了汗珠。
信封上干干净净,没有地址,也没有落款,我把手在裤子上使劲搓了搓,小心翼翼打开了信。
看了第一行,我就发现这封信果然是小舅留下的,我迅速看了下去。
这封信是这么写的:
&ldo;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