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卿被他入得头目昏然,只道要命丧此时。谁知宁云睿埋在她里头的物事步步紧逼,入得越来越深,不知抹了些什么,那脂膏融成一片,却把她的蜜处搅弄的火热痒酥难言,直到被入到尽头女儿家最娇嫩处,也没能如往日般昏厥过去。
这小王爷得了趣儿,握住那滑嫩乳波,见她痴痴迷迷的混沌样子,倒轻笑起来,闷声说道:“好生紧窄,昨日我才弄过你,怎的今天又跟在室处子一般。”
许宜卿听这宁云睿不再自称本王,明白他正在兴头处,故而言语间对她多有亲昵。她生平最恨最怕此人,纵然想要破口大骂,到底不敢,只能做出婉转柔顺的样子。
她却也知道要顺着宁云睿,不然少不得一阵折磨,就轻抬玉臂,搂住宁云睿的颈脖,却与他肌肤相贴,低泣道:“还请王爷怜惜宜儿。”
宁云睿大概被她的顺从打动,贴在宜卿耳边笑道:“你若总是如此柔婉,我又怎会不怜惜你。”说着慢慢动送,下下直入最娇处,次次采那花心,却把许宜卿弄得苦不堪言。
许宜卿懵懵然,只觉得那巨物烫得惊人,刮得她蜜处酥麻,被宁云睿狠送之间,身子跟着荡漾,羊脂玉般的雪腻身子摇来荡去,更有乳波荡漾,白生生滑腻腻的一大片。
□蜜处早有液汁滑出,随着宁云睿的插抽之间,流出来,沾了二人交接之处,*落了一身。
宁云睿兴致勃发,却附在她耳边说起浑话来:“你这淫齤浪齤妇人,却缠的我好紧来哉。”
许宜卿闻言,心中大涩,只欲昏死过去,但怎敢逆了这王爷的性子,便以帕掩面,皱眉啮齿,娇声颤作,恩恩啊啊个不行。又觉蜜处酥麻难当,骨头里简直如有蚁噬,哭泣道:“要死了……”
宁云睿听她娇呼,纵有莺声燕语,不能与之相比,更是精神大振,压住这娇娘子好一阵欺压,骇人物事抽顶不停,根根尽没,只把许宜卿弄得魂飞魄散,只言片语也说不出来,低低抽噎。
马车行到坎坷处,忽地颠簸起来,恰使许宜卿的最深处被宁云睿重重一顶,花心处几乎要酥麻软烂掉,扶着宁云睿肩膀的双手再使不上劲儿来,晃晃荡荡地往后一仰,几乎摔落下去。
宁云睿长久习武,身手敏捷,立马捞住许宜卿,又是发狠一阵耸动,把她白滑相腻的*往腰上一盘,将那黑紫粗长的物事狠杀狠打入内,只要把这娇儿折磨送上*九天。
许宜卿苦苦咬唇,瑧首不语,浑身微颤,混混沌沌之中,却察觉宁云睿不知何时换了种温柔手段,把她弄得通体酥麻,浑身发抖,那蜜处暖洋洋的,甚是畅美。
两人俱是魂荡魄消之间,宁云睿忽地俯下头来,钳住她的尖尖下巴,温声缱绻道:“来给我亲亲。”
许宜卿心神一醒,但见他双目温柔,不复暴戾,心知自己应当送上唇舌,随他心愿,但不知为何,竟迟疑了一会儿,只含泪望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
宁云睿脸色一青,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冷哼一声,俯□在她樱唇里探了一回,捕捉住那滑腻香舌,很是厮缠,大展雄具,攻入顶刺,只把怀中娇儿弄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了。
待千余下,许宜卿再支撑不过,她已是泄了一回,咿咿呀呀娇颤个不停,哆哆嗦嗦求着身上男人:“王爷,宜儿实在挨不住了。”
宁云睿驰骋依旧,把许宜卿折磨得满身酥麻,头目森然,香魂几乎丧了:“宜儿要死了……嗯……”
宁云睿听她颤声娇呼,显然是要丢的模样,便哼了一声,不舍道:“便射与你,且挨着。”
许宜卿闻言大惊,连连推搡男人呼到:“不可……”
宁云睿挺胯相送,正要到最美最妙境界,便顺着问下去:“有何不可?”
许宜卿柳腰乱摆,显然是吓得不轻:“嬷嬷说这时我却容易受孕哩……”
宁云睿不听则已,一听怒极,压住她乱扑腾的四肢雪臀恨声道:“便是怀了孩子又怕甚么!”
许宜卿正要辩解:“妾身现在是乐户,怎能孕育王孙贵子……呀!”忽地滚烫烫的一阵劲射,便知那宁云睿将阳精射入那娇处,一时魂飞魄散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不要……”便不省人事,昏厥过去。
正在朦朦胧胧之间,许宜卿只听得女声温柔:“卿卿,且醒醒。”
她睁开双眸,但见自己伏在林氏怀中,忆起梦中情景,立时娇娇切切地哭了起来:“阿娘,卿卿好怕……”
林氏一听爱女的话,登时脸色煞白,忙问道:“卿卿怎的了,可是被梦魇住了。”
许宜卿掩袖低泣,默默点头,怎么也说不出来梦中情景。
林氏搂住爱女,好一阵安慰。许宜卿伏在她膝头,却恹恹的:好不容易重活一辈子,怎的梦里还总出现那人。
原来这许宜卿,乃是还魂而来。上辈子含恨而死,好难得重回待字闺中之时,却日日梦见前世的仇人冤家,被折磨地日夜难安。
马车停了下来,侍女掀开帘子,活泼泼笑道:“夫人,宜小娘子,定国公府到了呢。”
许宜卿回过神来,忙拿了帕子拭去眼角湿意,整整头发,坐直起来,心里暗道:无论如何,她许宜卿也要改了这浮萍命运,再不能让许家因人陷害而百年门楣倾倒,也不能让爹爹误得罪那宁云睿,害得自己沦为那人玩物。
她眼光一凛,那杏眼星眸里,竟闪过坚毅之色,再没有之前的凄惶。当此之时,定国公府一干婆子早已在堂下候着,只见华盖马车下来两位盛装美人,其中一位正是翰林承旨许大学士之妻林氏,诸位婆子侍女俱是迎上来,又见一位侍女扶着一袅娜佳人从车而下,正是色赛西子,貌比桃花。
端的是美貌绝伦,见之忘俗……诸位婆子俱是暗暗一赞,心道这许宜卿好个美貌女郎,却藏在深闺,未为人识。
一干人等簇拥着许宜卿和林氏便往正房走去,穿过垂花门,便见得国公夫人许氏早已等在内堂,一见得人来,便也笑道:“宜卿乖儿,快来给姑姑瞧瞧。”
国公夫人许氏,正是许好文亲妹,和许家向来亲厚,许宜卿前世突逢家变,也亏得这位姑母照拂一二。
故而许宜卿一见这许氏,也亲亲热热地凑上去撒娇,只把许氏哄得乐不可支。
丫鬟婆子服侍着宜卿等人吃了茶,许氏见这位侄女面容虽有些清减,但精神头却不错,一时乐道:“宜儿,前些日子姑母听说你病了一场,急得没法,举家上下又为着你大姐姐出阁忙得天翻地覆,却是抽不出身去看你,如今你面色红润,可是大好了?”
许宜卿低头一笑:“多谢姑母关心,宜儿早已大好了,今日怎不见七娘,许久不见,宜儿很是想念七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