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情况特殊,身上的药力她快压不住了,需得尽快解决。
宋白看了看贺明庭,见她脸色着实难看,也不敢再做纠缠惹她生气,说起来她也是被她牵连,要不是她非得拖着她过来也不会出了这档子事,遂不甘不愿的将抓着秦寻衣领的手放开。
“行,暂时饶了这老东西,先去鸨爹那问问有没有解药,回来再收拾这瘪,孙。”
桑吉看着俩人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了嘴,扭头看了眼被人搀扶起来的秦寻重重叹了口气。
她就是来谈个生意顺便喝个花酒放松放松,闹成这样算个什么事嘛!
秦寻被同伴扶起来后伸出手摸了摸破了的唇角,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朝地上啐了口血沫,目光阴狠。
“狗东西,都中了药了牛劲还这么大。”
桑吉看着秦寻摇了摇头,叹道:“秦馆主脾气不要这么大,日后还是多以和为贵,今日你是彻底的将那贺武师得罪了!”
秦寻正火气上头呢,也没注意桑吉话中提的是贺明庭还是宋白,反正都是宋白的人都一样。
“桑吉头人话说的有失偏颇,你也看见了我好心请酒是宋白她不识抬举。”
桑吉见她还是嘴硬也不再多说,毕竟是她们的私人恩怨可与她无关,她以好心做了提醒,听与不听是她自己的事。
贺明庭极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出了雅间双目以被情,欲烧的通红,呼吸急促,步履凌乱。
宋白见状吓了一跳,惊道:“明庭你没事吧!”
贺明庭朝她摆了摆手没有说话,随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深呼了口气哑声道:“先去找个雅间将玉爹爹叫来。”
“你在这不是包了个雅间吗?直接去那得了。”宋白也拽了拽自己衣领散些热,喷着热气说道。
“那里去不得,重新找个。”她这副样子哪敢让夏清若看见。
“行!行!行!我带你再开个雅间。”
宋白虽心中疑惑但看贺明庭忍的额角青筋直跳也不敢耽搁,架着贺明庭的胳膊两人跌跌撞撞的闯进一间无人的屋子,宋白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勉力让自己清醒几分出门寻了个路过的小侍托他将鸨爹叫来,又转身躲回了雅间和贺明庭一起靠着门边和身体的躁动做斗争。
好在鸨爹听了传话的小侍说是贺武师寻她也没耽搁,放下手头的事就匆匆过来了。
进屋打眼一看愣了下,惊道:“两位这是……”
贺明庭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