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没有下去。
矛盾一开始就有,而且为些年没有缓和下来,反而是越来越尖锐了。
白予杰看着他的样子,问道:“难道你妈还没有放弃要你‘三妻四妾’的念头?”
“当初她虽然被白洁救了。也只是接受白洁做自己的儿媳妇。却并没有放弃过……那些老旧的念头。”
提及这些烦恼来。宇文净也是郁闷不已。
谁能想得到,在这种年代里,他还要为此烦心头大。
“这才是你们一直推迟回来的原因?”白予杰问道。
宇文净了头。
“妈一直就担心着……”没想到。真的被她给料中了,“白洁看来率性而为,但她下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
“我知道。你以为这几年我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我知道她们之间的矛盾迟早都会激化。
白洁的性格,也终会忍受不了那里的大牢笼——杰,我已经尽力开始改革着那里的传统了。”
要改变传统,哪有那么容易,那是根深蒂固到已经植入每一个人血液与思想之中。
他是新一代主事者,或许可以强迫那里的子民们听从他的命令,但母亲始终是他最大的障碍。
他又不能真的和她反目成仇。
白予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能理解他的处境,也能理解他的为难。
严格起来,净和洁的目的并不冲突,反而是一致的。
为了抗争,净离家十几年,而且在白氏一呆就是多年,情愿当他的秘书,受人非议,也不愿回去做他的一代家主。
要,最想打破那些传统和祖制的,就是他本人了。
“我相信你能搞得定。”
“当然。”
宇文净收起情绪,把手中的一盒奶粉递给他。
“你什么时候拿了这个?”白予杰亚根没注意到。
“就在我们刚才话时。”他笑着,道:“把若筑的钥匙给我,我想借住那里一晚,还有车。”
白予杰无可奈何地把钥匙拿给他。
“我会跟爸妈你们想过一晚二人世界。”
“谢谢了。”宇文净拿着钥匙,对他晃了晃。“那你自己找车回去吧。”
白予杰头,虽然不太想开口,还是提醒道:“别再蠢得想用孩子套住她,再一个,我怕她真会做出去流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