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自然就是源四季的父亲。
他爹这边挺争气,两个孩子都是男孩,一个是源四季他哥,另一个是源四季他哥的弟弟。
所以,源四季其实是个大少爷。
往死了作也能一辈子无忧的那种。
至于不破家,源四季了解的不多,但既然他们选择了把女儿许给自己这个家中二少,想来家门也高不到哪里去,属于是酒桌上站起来给这边敬酒的。
当然,入乡随俗一点,估计还得是跪着敬。
毕竟现在经济萧条,只要不闹红色,现如今的霓虹阶层就会继续固化到下一个几百年,小家族想要实现社会阶层跃迁,除了联姻之外也没啥办法。
“也许,这就是现实吧!”
源四季叹气,继续迈步。
眼下对于他这个家中老二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先把文艺社的社刊一关过了,其他的事也轮不到他操心。
坡道、电车。
源四季在保安的问好声中,步入了公寓大门。
他是一个人住的。
这权利也是前身争取来的,记忆碎片里还留存着当时前身的种种痛苦回忆,虽然都是小孩的破事,但源四季每次回忆这些碎片,自己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共情,让他感到难受。
“他妈的!魂穿是真的傻逼!”
源四季如此评价道。
推开房门,家中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
有吃有喝有住。
就是没有零用钱。
这也是前身自己的要求。
“老子是真的烦前身这种逆反的求孩子!”
心中骂完,源四季填饱肚子,无心观看偌大落地窗前东京都的夜景,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继续开始未完成的工作。
「开司用毛巾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声音透过厚厚的毛巾略显失真的传了出来:“安藤、古畑……别背叛我……”」
再一抬首,已是凌晨。
用力的伸了个懒腰,源四季翻了翻自己写满的两个笔记本,长出了一口气。
“今天,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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