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萨柯一吻,她的手就不自觉的松开了。轻拉一端。。。。。。紧系着的结松开,他的手又游移到背部,将另一个结松开。
纳兰堇忽然在他颈部狠狠的吸了一口,他便趁这时,一把将白色绣花肚兜给扯下,纳兰堇的胴体他一览无余。
便是这般,双手更是不安分的游移在纳兰堇的身躯上,一点。。。。。。一点的向下。。。。。。
“别!”纳兰堇终于说了一个字,却也阻挡不了,在萨柯的攻势下还是缓缓的松开了手。
“我轻一些。。。。。。疼就说,没人笑。。。。。。”萨柯低沉的声音一瞬将她迷惑,却觉得腿间一热,一阵撕裂的疼痛。
“嗯。。。。。。”她闷哼了一声,冒了一阵的冷汗。
之后的事情。。。。。。萨柯看着铜镜里的痕迹,不想也罢了,一夜春宵后还不知多少的麻烦事。。。。。。
“萨柯。。。。。。”纳兰堇侧躺在床上,看着他一直看自己颈上的痕迹。
萨柯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看着她的模样,也是才醒的罢,“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了。”
“昨夜。。。。。。”萨柯顿了顿,“错在我,没忍住。”
纳兰堇看着他,一直不语,事情既已发生,算谁的错有何用?
“若你日后。。。。。。有了。。。。。。一切皆有我担着。”
纳兰堇眉头微蹙,握着他的手,道:“我会尽快与樊华圆房。。。。。。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纳兰堇将他拉到她身边,如他昨夜那般轻吻他,小手又悄悄的将萨柯穿戴整齐的衣物一把除去,骑上了他的身子。
她尚还身子不稳,萨柯一个使坏,用力拉了她一把,便稳稳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唔。。。。。。”萨柯用手捂住她的嘴。
“天将亮。。。。。。”萨柯道。天亮便不能如夜里那边放纵了,纳兰堇便只得忍着不能喊。
纳兰堇摇着唇艰难的忍着,萨柯却愈发的逗弄她,一次更比一次刺激,可纳兰堇还是咬着牙给挺过来了。
“拳脚当是你厉害,如今是谁厉害了?”萨柯在她耳旁道,一把将她拉到身下,却故意停了下来,“谁厉害?”
纳兰堇脸色绯红,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道:“你。。。。。。你。。。。。。”
听到这句话,萨柯身子用力一挺。。。。。。
日上三竿,樊华迷迷糊糊的从床板上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青森!青森!”起来了,自然是叫青森替他洗漱罢。
青森从外边走来,端来一盆冰凉的井水,替樊华细心的擦擦脸,擦擦手,道:“我叫阿蓝与鹿化去买些东西了,明日我们就前去大凉军营,他们在沙城以南一百里的地方驻扎。”
“嗯。。。。。。纳兰堇找着了吗?”
他当时正睡得香甜,这两傻子冲进来使劲的摇他,便被他用枕子砸出去了,后边的事也不大清楚。
“找着了,是萨柯松的绑,跟萨柯在一起呢。”青森蹲下身替樊华穿上云靴,将樊华从床上拉起。
“随萨柯在一起我且安心啦。。。。。。”
青森替他穿上衣袍,在大漠中温度高,多要穿白色的衣裳才凉快,所以他便带了许多的白衣给樊华。又在腰间给他系上了玉牌与香囊,走起路来一阵淡淡竹子香。
“娘~”
“别叫我娘!你要是嫁给他,就别认我!”
门外一阵吵杂,小豆从从门外跑进来,瞪着眼说道:“有个女人说是阿蓝姐姐的娘亲,在院里闹着呢!”
阿蓝的娘亲?那不是樊骆?樊骆昨夜才刚到他这来拜会过,怎么今早才到阿蓝那?这大白天出来是不是太危险了些?
樊华叫青森给束了马尾,走到门外,看见樊骆与阿蓝正在院里拉拉扯扯的,青森一把将她们娘两拉开。
“怎么回事?”樊华问道。
阿蓝见到樊华,一把站到他身旁道:“我娘不让我跟鹿化在一起!”
樊骆见到樊华,口气也稍微了好些,长叹一声,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便是不喜欢樊云,你何必喜欢中原人?中原人诡计多端,若你嫁过去,定要吃亏的!”
樊骆说这话,在场的人都不爱听了,樊华也觉得怪怪的,毕竟自己还算半个中原人的。。。。。。这么一说,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
“骆姨。。。。。。你这话。。。。。。说得是不是欠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