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就是个祸害啊,自家老娘不会成了李清照那样的女酒鬼了吧?
赵轻飏抿着唇道:“皇长子已被朕寻回,但如今皇子年幼,朕正值青壮年,朕觉得并不需要立皇储,朕会令专人照顾皇子起居以及学习圣学为君之道,此事就不必众爱卿操心了,时机成熟,皇子自然回回宫来,册立东宫皇储,继而替朕参与朝政……”
赵轻飏双眼微微眯起,昂起头,目光闪烁着,看向了江风,缓缓说道:
“继而……继承大统。”
“吾皇圣明!”
这个时候,一个太监来到了
“众卿继续欢饮,不要拘束,今日不谈政事,也不谈军事,朕先饮一杯,众卿慢用。”
“吾皇万岁!”
江风张了张嘴,他有点怀疑自家老娘刚才是装醉跟自己撒娇呢!
江风挠了挠脸,忍俊不禁,自家老娘也有可爱的一面啊。
宴饮结束,心里有事儿的,心里没事的,心里有鬼的,心里没鬼的,都陆陆续续往宫外去了。
江风也要走了,他也喝的七荤八素了,刚走出奉天大殿,就被燕王拦住了。
江风疑惑的看着燕王,“有什么事吗?”
满腹疑惑的问完了这一句话,江风就看到了满脸敌意躲在燕王身后的宣骥。
江风恍然大悟,这是找了家长来收拾自己了啊!
江风干笑道:“误会,都是误会,燕王殿下,我是很敬重你的。”
“嗯?”宣林鸿有些疑惑,但并不在意道:“本王风闻,渝瑾伯在姜国时,曾与丧将军是至交好友,可有此事?”
啊?不是找自己算账的啊?
江风笑了笑,道:“是有这么回事。”
“丧将军魂丧苍茫绝地,实属憾事,周国曾有人将本王比之丧将军,本王对丧将军风姿也是神慕已久,本王听闻《满江红》写的是丧将军。”
江风摇摇头笑道:“不是。”
“噢?那是谁?”
“是千千万万个保家卫国的战士。”
燕王一愣,哈哈大笑道:“好!你很有意思!谁说姜国文人皆是酸腐软骨,这不就是一铁骨铮铮的男儿郎吗!?”
燕王扭头对宣骥道:“骥儿,给渝瑾伯致歉!”
宣骥瞪大了眼:“父王,我,我跟他道歉?他辱我们家门,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渝瑾伯虽不习武,但性情真人,光明磊落,岂会如此下作?”燕王呵斥道。
纵使是江风,酒劲上来了,老脸都不住的红了,这哪里是在夸他,这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呢吧?
当然,江风知道燕王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这么糟践人,但江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江风抬手制止道:“燕王殿下不必这样,是我不对,都是误会,但说到底我确实这般做了,还做得挺过分,那时我以为你是叛军。”
“啊?你以为本王欲图不臣?”
江风抬手行礼致歉,“江风在此赔罪了,希望燕王殿下,世子殿下不要计较江风荒唐之举。”
“为何你会觉得本王欲图不臣?”燕王困惑不已,他的名声也变得那么差了吗……
嗯?为什么要说也?
那当然是因为就连燕王这样地处西北边陲的王爷都听说过江风的恶名啊!
不过今日一见,燕王就觉得传言不实。
江风便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当然这一切都基于一个‘可能性’。
燕王闻言都无语了,但仔细一想,貌似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江风从未见过他,也从未听说过他,对他的人品不了解。
纵使知道现在是误会了,但是燕王还是忍不住对江风的恶意揣测有些小小的不舒服,所以他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本王不敢对陛下有不臣之心,即便身死沙场,也绝不会放任何一个异族入我大周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