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消息,全是描述刘表暗中集结人手,企图夺得益州牧之位的说法。
很快便有人禀报到刘璋处。
“狼子野心!”
刘璋狠狠一巴掌拍在官寺大堂桌子上。
本就多疑的他,在刘表进入益州时候,便劝诫过刘焉。
但刘焉却不认为失去权利的刘表有任何威胁。
同为皇族,落难之时必有所照应。
刘焉当时的话语,到现在刘璋还清晰的记得。
“州牧大人。”官寺大堂中法正站出拱手做礼建议道。
“此必为小人混淆视听,做出的虚假传言。”
“刘景升从荆州前来投靠,已无官无职,更无将无兵。”
“何德何能可侵占益州?”
“不用说尽起大军,仅需几个小吏,便能捉他下狱。”
“此流言不可信也。”
劝解的话语在大堂中响起,刘璋眯起眼睛聆听,但却未做声。
他可不这么认为。
张松两眼一转,从一众文官中站出。
“州牧大人,卑职不这么认为。”
刘璋看去,不动声色道:“说来听听。”
张松顿时领悟,多了几分底气,立刻说道。
“此乃动乱之时,天下不稳。”
“虽暂无外患,但绝不能内忧。”
“造反之事非同小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张松拱手做礼,正色建议道。
“州牧大人,卑职认为应立刻集结士卒,清理内患。”
“此时不应当机立断,尔后必留隐患。”
法正连连摇头,“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要处理同族之人,何以服天下?”
张松冷哼一声回道:“汝这般反驳,是否私通那人?”
“企图共犯否?!”
“你你你!”法正气的鼻孔挣大,抬手指去,“本人行的正坐的直,却被尔之小人诬蔑。”
“议事者进言,何来勾连他人?”
“停!”端坐于主位的刘璋摆手,喊停大堂中剑拔弩张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