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汽车的喇叭声响起,温诗诗听见了熟悉了喇叭声,还有引擎声。她扭头看向不远处,见到自己的爱车,朝着她开过来。她今生不忘爱车的颜色,并铭记自己车的牌号。“那是,我的车呀。”
“秦晴,我的车来了,咱们不用步量了。”
温诗诗忘情地说道,她觉得老爷子,不会那么心狠吗。她忘记了,温正轩还坐在车里,朝着自己投来一抹不屑的目光。“歇歇吧。”
“那是老爷子嫌弃车碍眼,送到车行拍卖去了。”
“你想回温家没门。”
“我才是温家的长子,你就是赔钱货。”
“温正轩索性从车里下来,站在温诗诗的面前,高一头,宽一背。”
趾高气昂地说道。温诗诗刚要和温正轩理论,那辆熟悉的,红色的轿车,停在了温诗诗的左边。右边是温正轩开的桑卡纳,还是最新款的。比秦晴的车,要高一个档次。她夹在两辆车中间,有点蒙蔽了。秦晴远远地站在一块石头上,观察动静。她本着不能插手家务事的原则,不能帮助温诗诗和温正轩正面开战。就在温诗诗张开嘴,要和温正轩理论的时候。砰地一声。车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对温诗诗说道:“大小姐,我找你得好苦啊。”
“去了别墅,你不在。”
“正好在这里遇见,老爷托人送去的卡,你收到了吗?”
“老爷子,让我给你送车。”
“一家人,臭嘴不臭心,你别往心里去。”
“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管家把车钥匙递给了温诗诗,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看都没看,温正轩一眼。打脸,啪啪地打脸。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温正轩的脸儿,瞬间,好像被谁打了几巴掌。脸儿红得,如刚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红布。温诗诗,把车钥匙,挂在手指上,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她朝着脸红脖子粗的温正轩说道:“借你的光,我当了一把演员,现在银行卡,还有车子,都完璧归赵了。你是高兴呢,还是想哭?”
“哭吧,哭吧,男人有泪,不是罪。”
“最好,别得罪我,下场可悲。”
……温诗诗说完,她感觉解气,还想多说点什么解气的话。突然,看见车里的电子表,接二连三的蹦字,现在已经是上午的八点半了。她没有时间和温正轩,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进行口舌之争了。看来,昨天李嘉廷送的卡,是老爷子还给自己的。还想丢了呢,多亏秦晴拦住了。想到此,她朝着秦晴摆摆手,“等在那里,我开车过去,咱们有车了,不用步量回服装厂。”
“回服装厂,你们的心可真够大的,唐天桥还在派出所羁押,你们不去捞人?”
温正轩那个尴尬啊,他刚才恨不得有个地缝转进去,再也不出来了。可惜,县城的马路没有缝隙,只好站在温诗诗的面前,丢人现眼了。他没想到,反击的机会,马上就来了。忙说出,唐天桥进局子的事情,就是让秦晴和温诗诗闹心。突然想到,这个消息,让秦晴闹心,和温诗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说着狠话,是让温诗诗难过的,结果没有伤着温诗诗,却伤着秦晴了。转念一想,管他伤着谁?她们是窝窝头,踹扁了,没有一个是好饼。“我们的事儿不用你管,愿意去哪就去哪?”
“现在打赌,去派出所,唐天桥不在怎么办?”
“你敢把小公寓,还有车子当赌注吗?”
温诗诗那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敢,有什么,不敢的。”
温正轩一点公子哥的样子都没有,像一个上了赌桌,赌输了的赌徒。眼睛血红地对温诗诗说道。转而,他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大小姐,咱们走,和他说个什么劲。”
秦晴坐在车里,她对怒发冲冠的温诗诗说道。“好吧,我被他气糊涂了。”
“你说得对,我和他说个什么劲,是不是降低了我的档次?”
温诗诗才明白过来,她一脚油门踩到底,朝着纺织厂的方向驶去。“方向错了,方向错了,派出所在反方向。”
温正轩声嘶力竭地喊道,他像一个疯子,头发凌乱的,在街头大喊大叫。温诗诗哪里能听见温正轩的大喊大叫,她看不都不看这个,被老爷子和肖莉宠坏的败家子。秦晴的心再次悸动了一下,竟然听见了温正轩站在风中,说着方向不对,警察局在反方向。她在心里嘀咕着,自己怎么了?重生快一年了,之前好好地,现在为何?变成这样。能听见别人说话,还能洞悉别人的小心思,是不是精神出现问题?前世,秦晴经历了很多,知道有人精神分裂,出现幻听幻觉。想到幻听幻觉,她的后脊梁就直冒冷汗。但愿,是幻觉,不是听了温正轩的自言自语。车子,开到纺织厂的大门口,秦晴的眼睛尖,看见李嘉廷开着加长版的凯迪拉克,停在了大门口。她对温诗诗说道,“李嘉廷又来干嘛,不会是蹭饭那么简单?”
“你还有什么东西落在家里,不会给你送东西,当你的小跟班咯。”
“除了卡和车子,被老爷子扣下了,其余的东西,都在车上,或者在别墅。”
“不会是商谈店铺的事儿?”
“他反悔了?”
温诗诗,接过秦晴的话茬,她想的就是店铺那点事,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店铺的事儿,他不敢反悔,白纸黑字写的合同,是经过公证的,得到法律的保护。如果,他敢反悔,我告他。”
秦晴心里有底,自从和白米饭合伙做生意,没有签订合同,自己才被迫地退了出来。不能约束,偷拿公款的唐智梅,现在不能够了,她是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如果犯两次,老天绕过她,秦晴都不能饶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