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预谋好了的,你不要被她们骗了。”
“遥远,还我!”天痕不曾想遥远居然这样罔顾楼漪的性命。
遥远看了一眼天痕,便拉着车离烈骑上快马飞驰而去。
天痕几人也骑上马,在后面追赶他们,到丛林中便失去了踪影,几人在树林中转了半天,突然发现地上的血迹,沿着血迹一路寻找。天痕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桑青歌重伤倒地,而楼漪倒在血泊之中:“楼漪!”遥远的手上沾满鲜血。楼漪身重的正是赤练剑,天痕紧紧抱着她,“楼漪,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你不要死!”
遥远吓得步步后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出现,我只是想保护好赤练剑!”
莫天痕的双眼充血:“你的眼里只有赤练剑吗?”
遥远吓得瘫坐在地上:“我以为她们是一伙的!”
忽然,赤练剑在不停得颤抖,原本的铁锈也在不停得剥落,一条赤光刺过天地,赤练剑活了。
“遥远,你杀的不是一个人,还包括天痕的骨肉!”桑青歌眼中迸发怒火,其实她从未想过伤了楼漪的性命,这个世上除了遥远,她不想伤害任何人,而当她知道楼漪怀有身孕想要送她回去之时,遥远突然出现,青歌也明白是楼漪一心想求死,这下也算是成全了自己。
“天痕的骨肉!”遥远吓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紧紧抓住天痕的衣袖,“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莫天痕紧紧钳住遥远的下巴:“遥远,我被你这容貌迷得神魂颠倒,但是这一刻我清楚了,我爱的只有古楼漪,从此以后我与你恩断义绝,下次再见绝不手软,我会用你的头,祭奠我失去的妻子孩子。”天痕毫不留情地将遥远甩开,遥远狠狠撞到一颗树上,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心湖刚想上去扶起她,便被至皓拉走了,只得心疼得回过头来看了两眼。
天痕抱着楼漪的尸体回到了霸刀山庄,古正看到唯一的爱女已死,难受打击,内伤加重。这次遥远更加成为武林人的公敌。
车离烈在原本约好的客栈等着遥远,看天色将黑,依旧没有回来,便出去寻找。
遥远在昏迷中仍旧喊着:“楼漪,楼漪不要死!”
“孤主,为何要救她啊!”
“等到将来我与天痕相认,这便是我送他的礼物!”
“可是天痕少爷那么恨她,这样不妥吧。”
“爱得越深,恨也是一样,天痕刚刚本就可以杀了他,可是他没有,这就是最好的说明。再说,有她在手,不怕辛西夜会翻出什么大浪来。”
“孤主果真是设想周到,雪音佩服。”
“从今日起,世上再无遥远这个人,只有六月雪。”廖无痕轻轻地摸着她的侧脸,“雪音,这张脸真是生得美丽,你可曾怪过我,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雪音不敢,雪音现在只会听从孤主你的命令,其他都不会想,不会问,世间的一切早都与我无关!”雪音
车离烈找了许久也未曾找到,偷偷潜入了霸刀山庄。
天痕呆呆地看着楼漪的尸首,他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日在车离城给自己温暖的正是楼漪,只怪当时自己喝得太醉,什么都不记得了,玷污了楼漪的清白却不肯负责,所以你才出此下策的吗?如果但凡当日之事有一点印象,我怎么可能不娶你呢?
车离烈趁着天痕出来方便之际将他拉到暗处:“遥远呢?”
天痕一听遥远二字,心中一股怒火无名而起:“不要跟我提遥远,现在她是我莫天痕最大的仇人,我下次见她一定杀了她!”
“我知道你楼漪之死让你失去理智,可是你也不能将过错推在遥远身上,相比之下,她比你勇敢,比你更懂得天下苍生安危重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