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夭你的家教呢?你就这么和长老讲话的?”
楚夭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向楚倾城,冷笑:“我没爹没妈没家你第一天知道啊?”
“你!”
“好了,你出去!”
楚倾城似乎还想说什么,磨磨唧唧不肯走。
元礼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小姑娘你也没爹没妈吗?居然连人话都听不懂,太可怜啦!”
楚倾城面色不好地离开了。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识啊,夸您公道呢。”
空气突然凝集起来。
楚夭夭叹了口气,不明白这些人怎么一个个动不动就爱拿自己的修为连压制人。
破防也太快了吧。
“放了祁晏之。”
“?”
“我说,放了祁晏之。”
楚夭夭在不知道哪个破防的长老的威压下岿然不动,身上师尊赠送的令牌微微发光。
谁也没有动。
在场无论哪一个人都比楚夭夭高了不知道多少辈分,除了没心没肺的元礼,其余几个只是被拉过来走个过场的长老眉间也微微染上愠色。
楚夭夭身上的令牌亮的更甚。
楚夭夭笑了笑,伸手拔下插在发间的灼华剑。
她早上被传唤地匆忙,没有功夫倒腾头发,只拿了灼华剑化的簪子草草固定了头发。
现在没有了固定之物的头发“哗”得一下披下散开,又被灼华剑化为原型的剑气吹得飘动起来。
楚夭夭将手指放在灼华剑的剑尖上,看着一滴血珠从她指尖滚落,顺着剑身淌落,染红了剑身上桃花纹的暗纹。
楚夭夭将剑尖对着坐在中间的天机阁阁主,淡声开口:“我说,放了他,你们听不懂吗?”
血液迅速淌过剑身,剑身亮起。
冲天的剑气在楚夭夭身后汇聚在一起,形成一道磅礴的力量,冲破了在场用威压结成的一张牢不可破的无形的网,迅速覆盖整座大殿。
一具巨大的人形在楚夭夭身后缓缓显形。
本准备好好教导一下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姑娘的天机阁阁主猛得从座位上站起,眼睛盯着那个他们认为很好拿捏的软柿子的小姑娘身后的幻象,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