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间里面对师尊师兄无声质问的楚夭夭现在感觉有些汗流浃背了。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楚夭夭,母胎单身多年,上辈子连男生小手都没有拉过就穿到这倒霉书里,担惊受怕那么久,终于想通做人应该明白点,就算是死也得谈场恋爱试试看。
结果恋爱影儿都没有见着,对象也变小了,还得面对着发现自己早恋的大家长(?)。
哦,怀里还抱着自己谈了一天都没有的对象变的白虎崽子。
本以为自己终于认清自己狠下心来和自己喜欢的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结果准备轰轰烈烈的对象现在她怀里在沉浸式扮演白虎崽子,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异瞳仰着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试图得到一个摸摸。
楚夭夭伸手揉了揉崽子,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样全身而退。
面前站着她的三个正牌师兄。
每一个看她的时候还是那么温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一个的站姿都很危险,不是手上在佯装擦剑,就是在假意端详一张可以致命符咒,还有一个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手里的折扇玩。
折扇在楚夭夭的视线里,明晃晃的“大杀器”三个字足够让她认清什么是花架子,什么是真家伙。
起码三师兄手上那把是真家伙!
还有一件事就是。。。。。。
楚夭夭慢慢仰头去看站在她身后试验自己新学的扎头发样式的濯卿辞,不动声色地崩溃。
这个屋子里怎么就她坐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师尊都站着她怎么能坐着的啊啊啊啊啊啊!
“吾弄疼你了吗?”
“没有,师尊手法很好。”
楚夭夭一秒变脸,放轻语气,但是心里还是在持续崩溃。
师尊您为什么这么淡定啊啊啊啊!
师兄的眼神很危险啊啊啊啊啊真的!
她发誓大师兄刚刚看了一眼她怀里扒拉她手的祁晏之然后默默开始擦剑了!
还有祁晏之试图站起来趴在她肩膀上的时候,二师兄明明之前还在研究一张符咒,在祁晏之变得小白虎碰到她的肩膀一刻,二师兄手上的符咒就像展示牌背一样,“刷”地一下变出了好几张一模一样的符咒。
每一张都可以给人带来致命的伤害。
以及三师兄你完全是演都不想演了吧?!
楚夭夭嘴上不敢说,心里暗戳戳吐槽。
刚刚不是还在欣赏自己的扇子上的画吗?怎么突然间就变出这么多武器摆在桌面上?!
楚夭夭默默抱着怀里的虎崽子往椅子深处缩了缩。
她可不相信三师兄只是为了检查自己的库存才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的。
可惜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赖在楚夭夭怀里愉快地拨弄楚夭夭身上的饰品,还试图去咬楚夭夭身上的流苏。
然后被三师兄一个眼刀扫过来,缩了缩,委委屈屈把脑袋埋在楚夭夭怀里,只露出个毛绒绒的屁股在外面,长长的尾巴摇啊摇,悄悄去戳楚夭夭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