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的流浪汉,一直挺多的。
这也被认为是自由的一部分,至于那些流浪汉痛不痛苦,有没有想改变现状却得不到帮助的,那就没人关心了。
布洛森停下看,看得很认真。
唐缺也就等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布洛森眉头舒展,脸色也变得愉悦起来:“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庸人自扰。我刚才就是在庸人自扰,我可以摆脱这种状态,也可以研究这种状态。”
唐缺服气了,那么大的痛苦,这个米国小老头只用了不大一会儿就想开了,真厉害。
果然,哲学家都是善于开解自己的。
帽子虽然摘不下来,但可以当它不存在。
看了看布洛森的头顶,泛着某种春天的光辉,唐缺认为,布洛森必然能够更上一层楼,成为当代最有名气最厉害的哲学家之一。
——
第二天,布洛森还是伤心了一下下,因为他的小媳妇离开了他的房子,两人和平离婚。
他思索一番之后,找了个房产中介,把自己的房子低价出售了,至于儿子女儿,反正也不回来,布洛森怎么处置这套房子,他们也不管。
“以后,华夏就是我的家。米国人太开放了,七八个人在我房间里,简直乌烟瘴气闻所未闻。”布洛森有点伤怀的道。
唐缺瞪大了眼睛:“……嗯?”
比想象的还要劲爆。
唐缺想听。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唐缺期待的道:“想说的话,你就多说一点。”
布洛森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他们飞了叶子,各种耍,简直不堪入目。”
布洛森不多说,唐缺也只能压下好奇心。
两人,很快进入工作状态。
开始研究下一步的工作。
布洛森问道:“你叫我跟你来,总部不至于是想看我的笑话吧。”
唐缺说了。
对于布洛森,他不隐瞒,因为要借用布洛森的身份,这一点就瞒不住。
至于劳伦斯那边,唐缺也就是打听了一下消息,没多说。
就算事后劳伦斯知道后,也不打紧。
估计劳伦斯也会理解,如果唐缺真的告诉了他,他是帮还是不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