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该出发去南海迎亲了,慕容凛心情很复杂,不知为什么,一向自重的他,很想大醉一场。
慕容凛没有遵祖父的话好好房里休息,他没有带任何人,独自出了慕容府。
“大公子,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守门的慕容弟子问道。
“随便走走。”慕容凛淡淡道。
慕容弟子不好再问,目送大公子出了府。
已经很晚了,大街上没有一个人。
残月如钩,风凉如水,慕容凛的心便如这风一般,冷冷寒寒。
城西的酒馆,伙计正收拾东西,准备打烊。一个伙计抬起头,不由惊讶道:“慕容大公子。”
“给我一坛酒。”慕容凛淡淡道,“要烈的酒。”
“大公子,”掌柜的急忙上前道:“大公子,有什么心事吗?您不是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海迎亲了吗?”
“你卖酒,我买酒。”慕容凛没有多,掌柜的已经明白了,他不由叹了口气,转身对伙计道:“去取一坛好酒来。”
一个伙计去柜上取了一坛酒,递于慕容凛,慕容凛抛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转身就走,根就不等掌柜的找兑。
如果不是心情太糟糕,自重如慕容凛不会如此的。店掌柜再叹了口气,扬声道:“大公子,走好!”
“掌柜的,大公子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女孩子?”一个伙计问道,“就快要成亲了,大公子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
另一个伙计道:“他看起来心情很差,苏州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大公子如此。”
“祸从口出,你们几个,不要乱话。今天,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掌柜道:“我们已经打烊了,所以,刚才根就没有什么人来买酒。”
几个伙计急忙点头,苏州地界,如果议论慕容凛的是非,不异于自寻死路。
慕容凛出了酒馆,到了河边一株杨柳下,看着仍旧挂着红灯的水上人家,间或传来几声笑语。
烈酒入喉,烧灼着慕容凛的每一根神经,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不敢放声大哭。压抑许久的感情一旦激发便会无法控制,他不敢!咬着唇,任由泪水滑落,慕容凛一口一口将酒灌入自己喉中,任胸内热血澎湃却不敢发泄。
会醉吗?真的会醉吗?自己真的敢放量一醉吗?真若要醉,一坛酒怎么够?真若醉了,明天怎么办?
将酒坛摔破的一刹那,慕容凛觉得,自己的心也已经碎了。他有些忘情地念道:“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绿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倚树上,痴痴地看着水面,面前不由浮现出一张温婉可人的脸。恨未相见未嫁时!即使,她不属于南宫少傲,也绝对不会属于自己!看着水中的自己,他觉得自己很可悲、很可恨!
九月初二清晨,慕容凛准时出发前往南海迎娶凌若烟。
九月初二午时,赵洪飞接到凌若烟的飞鸽传书,他来不及与父母细原由,快马赶回南海。
世传段长风已然找到南宫**,段长风和楚湘竹的苦求下,南宫**拒不回归,并请段长风写下休书。段长风无奈之下,求助于南宫世家,南宫少傲前往**隐居之所,南宫**为了成他人,为了不辱家族声名,拒不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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