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什么意思?
她刚刚无意识的低喃,被人听到了?
还是说她洗澡时,这人就在房梁或者窗外看着……
夭寿啊……
被人抓包的窘迫感,被人偷窥的羞恼,让她无措地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这,哪,哪有啊?”
看着眼前眼神躲避,双颊红艳似火,唇如桃花,嘴巴上翘,似恼似羞。
“没有吗?”韩承嗓音低哑,俯身在她耳畔,薄唇似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耳朵,“可哥哥想你啊,想的睡不着,只能来了。”
明明平日里听惯了的声音,此时出奇地性感流氓,韩锦安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
看着那粉红的耳尖,韩承眼眸忽地一沉,张口咬了上去。
“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韩锦安惊叫出声,声音不大带着颤打着转。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韩锦安羞得要钻地缝。
天呐,太丢人了!
韩承的喉咙发出低低的笑声,非常的愉悦,这让韩锦安更臊了,不管不顾地钻进他的怀里,任他怎么说都死死抱住他的腰,就是不出来。
韩承干脆把人抱到腿上,抚着她的后背,“害羞什么,咱们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妻,皇上赐的婚。”
合着他也知道是未婚夫妻啊,还没成婚呢,就爬墙,还是镇国公府的墙。
不待韩锦安说什么,就听到紫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世子,小公爷在院中等你。”
还真被她说中了。
韩锦安倏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催他:“哥哥,你快点走。”说完就想起身。
下一秒,人又重新跌入宽厚的怀抱,“急什么?”说完,转头对着外面说:“安安受了累,腰疼,不让别人伺候,只能本世子来。”
这话是对紫竹说的,紫竹会意,脚步匆匆地走了。
"哎,我没有。"
韩锦安想叫住紫竹,她要解释啊,她没有,她不矫情,她不挑人。
韩承眼睛一眯,危险地说:“没有什么?没有腰疼,还是想让别人伺候。”
“没有别人!”
韩锦安怂的彻底。
韩承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俯身在她耳畔说:“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