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只要刘家父子跑不了死不了就行,其他的,就不要管了,而且看赵二平的样子,要是不给他单独问话的机会,恐怕他不会消停,会一直找各种借口吧?
赵二平进去,见何良果真没有跟进来,松了口气。
此刻他心里是惊疑不定的。公主跟刘万新到底说了什么?为何要让自己的人亲自去刘家搜查罪证?刘家谋害公主已被当场拿住,还需要什么罪证吗?
莫非,刘万新咬出了自己?公主准备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所以才要去拿他招认的罪证?然后自己和刘家那些勾当就被。。。。。赵二平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赵二平想到这里,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进去,恶狠狠地一把揪住刘万新的衣领,压低声音道:“刘万新,你有没有在公主面前胡说八道?”
所谓的胡说八道,当然是指刘万新有没有咬他出来了。只是怕隔墙有耳,所以不能明言。
刘万新自然也明白赵二平怕的是什么:“府尹请放心,刘某在公主面前未提府尹半个字。刘某又不是疯子,为何要胡说八道?还嫌自己罪名不够多么?”
“那公主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刘万新未敢实言相告:“公主是问草民为何要谋害于她。草民不敢隐瞒,已经招认。”
他自然不可能将此事原委透露出来。顾忠人是什么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说出了那件秘密,就算公主饶过刘家,顾忠人也绝不可能放过他们。
这赵府尹虽非是顾忠人派系中人,然而只怕也不敢不卖顾忠人的面子,所以,他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
赵二平显然有些不信:“就这些?那公主为何还要让她的侍卫去你府上搜索罪证?什么罪证?”
刘万新编了一套听上去很合理的说辞:“刘家谋害公主,证据确凿,刘某死罪难逃,不敢怀有侥幸。只不过,公主到底年轻心软,见不得大杀戮,所以在刘某的请求之下,已经答应考虑考虑,看是否酌情放过刘家与此事无关的家眷。她让人去我府上,也是想派人去查查我刘家家眷中人是否有行过大奸大恶,若没有,便会免了他们的死罪。”
他说着又一个大礼:“届时还望大人念在往日交情上,在不为难的前提下照拂一二,刘某这里先行叩谢了。”
赵二平总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你当真没有胡说?”
“自然。否则以公主之尊,还不将你当场拿下了?莫非她还怕你不成?就算这里是府尹的地盘,但公主只要先拿下了你,其他人谁人还敢生事?”
赵二平寻思也是这般,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而且,不放心又能如何?就算刘万新咬了自己,他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要将公主也一并杀人灭口?他赵家全家老小,族人不少,怎敢犯下这等株连之罪?而勾结刘万新贩盐的罪名,相比之下便小多了。
刘家。家主房中。
高梦带人守在门外,景阳只身入内。
她走到主人床前,伸手在墙壁上毫不显眼的某处一按,墙上赫然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暗格来。
里面放着一大叠银票,面额全是千两以上,粗略算来,起码得有十万两之多。
周城首富,果然富得流油。
只不过此刻的景阳对银票并无太多兴趣,她将银票全部拿出来,又伸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