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士没有引我们入观,他领着我和大伯从左侧的小路通向了后院。
后院有一座简陋的凉亭,我们三人便坐在这破亭子下说了起来。
我将最近的事情统统告诉了王道士,他竟不以为然,提出要让我试上一试。
我与王道还有与大伯一同下了山。
庙会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些零零散散的烧香人独来独往。
正好前方走来一个老妇人,怀中正抱着一个小巧的孩子,王道士命我上去一试。
我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朝着那妇人走去。
还没等到我走到跟前,妇人怀中的孩子扭过头来,大眼睛盯了我几秒钟,就如我所愿的放声大哭起来。妇人停下了脚步,抱着那孩子扭来扭去哄了起来。
我略带自豪的回过头来,看到王道士正在招手让我过去。
王道士有些慌乱:“若是那日那小河神发难附于身上,这日时可真是够长的。是需要做些法送走才可以,否则他会借你的身躯进行修行,被借躯者轻则整日夜难眠,重则恐怕就要被一点点侵噬最终丧命。”
我一惊,前段时间不正是如此么?整日不得眠,就算睡着了,也总会被各种惊醒。
我连忙说:“那就快做个法。”
王道士说:“法事简单,只是…”
“别他娘的卖关子!”大伯打断了,这气势,真是对谁都不客气。
“只是需要一个人做引子。柳河身世来自河中,自为坎相,一阳陷于二阴,但又长于正北,阴,不得阴虚阳实,顾偏阴,这自然是河神的喜好。我们需要取一引子,为河神易主,等这小神再附之时,二人得煞,同时献上贡品示诚,他便会自动离开了。”
我和大伯似懂非懂。
“此引应为女性,生于农历十一月的夜明月细之时,长于北。没有结过婚的是最好的。”王道士又说。
“我们北村的有个寡妇,是十一月初三。”大伯小声说道。
“王婶?”我惊讶的问。
大伯点点头,表情有些凝重。
王道士抬头看了看天空,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然后突然回过神来对大伯说:“可以。”
我们经过了商量,决定明晚在玄思观的大殿中进行。
临走时,王道士又给了我一串帝钱,让我好好保管。
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去说服王芝凤了。
“王婶他会同意么?”回去的路上我问大伯。
“这娘们刁得很,能同意才怪!”大伯说道。
“那该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骗她呗!”大伯胸有成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