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恒和刘初洋被alpha信息素压得双退发软、呼吸急促,alpha好战的本能驱使他反击。
然而信息素还没有来得及释放就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前者率先被信息素压制的跪坐在地面,头晕脑花,恍然间好像看见自己脑袋上有几瓶硕大的红酒轮番上阵砸头,红酒砸完还不算,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还嘲讽似的在头上转着圈砸。
完了,林樾的男朋友一看就是一个顶a,他对拼信息素压根拼不过。
要死了。
刘初洋闻见这股信息素味、看见熟悉的玫瑰、红酒诡异又莫名和谐的组合就知道眼前的把自己从上到下遮得严严实实的alpha是江时。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即使被信息素压得面红耳赤也依旧不肯在江时面前露怯。
他看着江时缓缓转身,戴着止咬器的江时和平时比起来看着更加让人发怵。
黑色帽檐下,漆黑的眼睛无波无澜的看着他,好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刘初洋被自己动脑补吓到,抑制不住的后退半步,正好被早就躺下的杜子恒绊倒。
杜子恒已经被吓懵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樾的alpha男朋友居然是江时!
而且他易感期结束回来,第一次见到林樾就和易感期中的江时对上了。
江时嫌弃的看着两个被压制的腿软瘫在地上动不了的alpha,孩子气的撇撇嘴,把信息素收回。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一被收回,杜子恒和刘初洋就感觉到面前的空气都开始流动了,不像刚刚那么让人窒息。
饶是信息素被收回,但是被同类不容拒绝的信息素压制过的难受并不是立马就能恢复的。
杜子恒瘫在地上,看天看地看刘初洋,就是不敢看江时,心虚的样子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易感期的alpha因为激素分泌和平时很不一样,得和平时区别开来。
江时看着他说:“我都知道了。”
他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落在刘初洋耳朵里就是满脑子问号,落在杜子恒耳朵里,却是让他虎躯一震。
林樾被抱着也缓过来不少,但他依旧不敢看杜子恒,埋在江时怀里也竖起耳朵想听听时哥到底知道了什么。
江时垂眸看着林樾,好像看见他头上颤颤巍巍竖起来的两只兔耳朵,措不及防被可爱到,伸手揉揉他的头,掀起眼皮看着杜子恒说:“杜子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了这句话,杜子恒更加确信江时知道了,哆哆嗦嗦的正要张口,一道清越的小提琴声响起。
江时拿出手机,发现来电人是小爸爸,他那大爸居然愿意让自己老婆给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