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外边换好了之后,手里抱着换下来的男装和自己被撕碎的衣裳,恨的咬牙切齿,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想挖个坑给埋了,可眼看着天快亮了!
藏在哪里,都有可能被人发现,不安全!
咬了咬牙,子苓抱着衣裳小跑着进了小厨房,把衣裳一股脑的全部塞进灶间,点火烧了!
做贼心虚的一边往外看,一边用火钳翻着衣裳,想快点烧完。
这时,她才注意到,男装看上去布料华贵,更重要的是——很眼熟!
子苓盯着仔细的看着,想着,脑中电光一闪,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卓子傲!
这华贵的男子衣裳,这鲜艳的颜色,整个宰相府,只有大公子卓子傲才会穿!也唯独他有这种衣裳!
一定是大公子对小姐贼心不死,听说小姐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昨晚趁机派人掳人。结果她却睡在了小姐的床榻上,害的自己被连累。
即便如此,大公子看见掳错人,也该放过她啊!为什么还是把她给……玷污了,呜呜呜……。
肯定是大公子见到掳错了人,这才折磨她的身子,弄得她满身伤痕,把对小姐的怨恨,一腔怒火的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大公子毁了她的清白,她却连声张都不敢!否则以大公子的手段,做了他的女人,只怕更加生不如死!
她恨大公子,更恨卓楠!她诅咒他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子苓一边哭,一边烧毁了所有的衣物。这才忍着全身的不适,回到屋内。
她不敢惊动任何人,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睡在了青黛跟落葵的中间。
她连脸都不敢露,头蒙在被子里,无声的流泪。哭着哭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琉璎水榭。
已经处理过伤口的卓子傲,躺在床上直哼哼,除了露出一只左眼,整个头包成了木乃伊,即便如此,刚刚包扎好没多久的纱布上已经浸染出了血迹。
房间的地上,跪了一地的奴才。
乔木跪在首位,一脸哀求的道;“主子,看时辰,绘雅轩的奴婢们,很快就要醒来,去伺候楠姑娘了。你赶紧拿个主意,到时候如何解释您这脸上的伤。否则绘雅轩那边一闹起来,您这一脸的伤要是再被人发现……。”
“有什么好想的?!”卓子傲左眼中布满了阴狠之色。“司寇禹冰敢伤了本公子,肯定早就逃了。父亲大人问起,就直接说是那个畜生玷污了野丫头的清白。逃走前,心中怨恨父亲,又跑来琉璎水榭,刺伤了本公子!
父亲盛怒,重赏之下,本公子倒要看看,司寇禹冰能逃去何处?!”
乔木静默不语。整个宰相府都在宰相的掌控之下,发生任何风吹草动,宰相必心知肚明。大公子这番谎言,就看宰相大人,愿不愿意相信了。
卓子傲只剩下一只眼睛,却依旧凶残的一瞪跪地的奴才。“没有保护好本公子,害的本公子的右眼被司寇禹冰刺瞎,拿你们的双眼奉还!”
“求大公子饶命!”
“饶命啊!”
奴才们一片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