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半年才有过两次见面,简直离谱。
况且,他也始终难以忘记心中那抹红色轻灵的倩影。
无人可替代其位置。
“哼。”
面具人鼻腔哼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其他情绪,看向男人的眼神倒是又柔和了几分,但语气依旧淡漠,“记住你该干的事,不要整天沉溺于儿女情长之中!”
说罢,门扉“喀搭”一声,身影消失在了屋内,只余一缕卷入的寒气浮动着桌上灯火,微微晃动。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老婆呢,管得挺宽。”
姜守中嘴里嘀咕着。
他很想吐槽这位面具鸟人。
两人都结识半年了,也算是经历过同生共死,到现在也不愿摘下那副鸟人面具,甚至连声音都一直伪装。
只知道对方叫夜莺。
若非那次偶然不慎摸到了对方浮夸的胸大肌,还以为这货是男的。
当然吐槽归吐槽,内心的感激还是有的。
当时对方如果没将醉成烂泥的他,拽进山神庙里的那副石棺里,即便能躲过妖物的杀戮,也无法避开那场山洪泥石流。
救人一命如再生父母。
否则他也不会听从对方安排,改名为“姜墨”,并拿着对方给的那份婚书,很头铁的去找染家。
说实话,当时他并不觉得染家会承认这份婚约,尤其那位家主看到婚书后眉头拧得跟绳结似得,就差没把他丢出去。
好在夜莺还给了他一枚玉佩,而当老夫人看到那枚玉佩后,竟真的将那位天骄大小姐嫁给了他。
所以姜守中一直很好奇,叫“夜莺”的这女人和婚书里的那位“姜墨”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亲属?
或是什么朋友?
更不理解,对方为何要让他假冒“姜墨”去找染家结亲。
而婚书上的真正“姜墨”又去了哪儿?
死了吗?
姜守中想不明白,也就懒得去深思。他起身来到衣柜前,打开了一扇暗格。
暗格内有一枚玉簪。
还有一封信。
信封上,字体娟秀的【休书】二字,格外醒目。
姜守中拿起那枚精美的玉簪。
这枚玉簪,叶姐姐平日一直佩戴着。
是她的心爱之物。
据说是她的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当时没能找到尸体,他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期盼,可当看到泥沙碎肉里的这枚玉簪,他的心彻底堕入绝望。
姜守中将玉簪缓缓攥于手中,晦暗的眸子燃着幽幽恨火,“叶姐姐,若被我调查出,那场屠村事件真的有人背后指使,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