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要养两周。”封铎起身,下定论,无视自己身后两道猎奇的探究目光。
“有那么严重嘛……”对上他不容置喙的目光,花月语气渐弱了下来,最后只好垂头闷声接受现实,“知道了。”
封铎扭头朝后吩咐:“阿哲,你先带铃铃回去热车,等花月缓缓劲,我再带她过去跟你们汇合。”
姜睿哲正要点头,封铃却一脸不放心道:“哥,你一个人行吗,我看花月姐伤得蛮严重的,要是需要扶着往回走,不如我留下来,正好给你多加个帮手。”
封铎没有回话。
倒是姜睿哲一把拉住小姑娘的卫衣后领,边往后拽着走,边说:“你那点小力气,不添乱就不错了,听你哥的话,跟我走。”
封铃双手挣扎,无果,急忙开口再关询花月伤势两句,这才放心离开。
人都走了,封铎视线回拢,垂眸俯视着坐在自己脚边,小心翼翼穿鞋子的女人,心想她现在的模样可比刚才在林间时乖柔多了。
花月硬着头皮穿鞋,自然能察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移不开的目光,她蹙眉,语气不耐烦地问:“还干嘛?”
封铎冲她从容吐出两个字:“抱你。”
沉声一落,他倾身长臂一挥,轻而易举把人拦腰捞进怀里,花月惊诧瞪眼,见男人似乎勾唇浅笑了下,但仅仅只有一秒的痕迹,叫她恍惚以为那是错觉。
“你又犯什么病?”花月伸手推拒。
“你现在还能走?”
“我……”
花月只得闭上嘴,认命环上他的脖子,依他腿长的海拔高度,要是再摔下来,恐怕就不是只需休养两周的事了。
来时十五分钟的路,回程却显得格外漫长,封铎大概是为了平稳不颠,一路走得缓慢,步子也没有完全迈开,如此,花月伤处得了照顾,心里却实在煎熬。
封铎的外套是虚敞的,花月靠在他怀里,左侧脸颊隔着层薄薄的里衣布料实贴在他胸肌上,男人健康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震磨进她的耳廓,叫她心绪难平。
花月指尖微蜷,同时感应到封铎呼吸加重,花月以为他是抱累了,于是自我怀疑地问了句:“我有点重?”
“不重。”封铎垂眸落在她眼睫上,语气不见起伏地补充了句,“是太软了。”
浑身哪哪都娇贵,软到让他不知道该如何使力气。
“那你还太硬了呢。”花月随口一驳,原本只是想抱怨一下他胸肌硌得人不舒服,可这话一脱口,她便瞬间意识到了所言歧义。
果然,封铎没有轻易放过她。
“你指哪?”他语气深深意味。
且开口同时,他原本正经拖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压重了几分力道,那一带是花月的敏感区,他猛地来这么一下,花月只觉一股难以疏缓的战栗酥麻感瞬间从骨脊蔓延至头皮。
她抖颤了下,更忍不住哼出声来。
嘤咛的,虚怯的,甚至拖着长长的尾音,花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她能发出来的声音。
靠。
她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过。
封铎更有反应,他停下脚步,手臂收紧,嗓音沉厉又带着几分笃定:“方才,你是故意激恼我。”
花月不明所以,抬眼,见封铎目光如灼,滚烫欲望穿至她眸底。
她莫名的不安,回:“什么?”
封铎盯紧她道:“这种程度都能叫出声的话,身边不像是有男人的。”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