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绷了绷嘴,宽慰道:“红珊多子,娘娘尽管放心。”
“可有催情之效?”
“呃,并无。”
“那陛下……”
“全赖阴阳气息。”
“这么说,本宫还得多谢秋落水了,呵呵!”
……
入了御书房,秦墨矩先灌三壶茶入肚,只觉神清气爽,瞅瞅霍休,那张白脸也比平日可爱了许多。
“霍爱卿……”
“陛下,今日下午,沈青云遭袭。”
秦墨矩一愣,思绪百转,再看霍休面无表情……
“哼,谁人如此大胆,敢动朕的人,朕必不饶他!”沉声一喝,他又劝道,“爱卿莫气,沈青云实力非凡,肯定无碍。”
霍休点点头:“沈青云确实无事……”
“呵呵,那便好……”
“司马青衫重伤,”说着,霍休手一摊,露出两根绣花针,“破血针,还是川蜜钨所制,若非他有个四境圆满的爹,得死。”
秦墨矩这才听出事情的严重性,赫然起身。
“川蜜钨所制破血针,四境以下无所不破……妥妥的置之死地!沈青云哪儿来的这种仇家?”
他很清楚沈青云的为人,以及霍休对其的照拂。
是以如今白双顶着怀中杀的名头四处招摇。
真正怀中杀的沈青云,在外人眼中还是个宝宝。
“知道他真正实力的,只有朕和霍休。”
“所以破血针是冲事而去……”
秦墨矩双眸微眯:“联保制?”
三字中,有些许怒意,更多的则是不可置信。
联保制贪腐一案,牵连甚众,其中甚至疑似有当朝一品大员的身影。
但若要为此案刺杀禁武司官员,但凡有脑子,都做不出这种形同谋逆之举。
诡异!
品味良久,他问道:“可有怀疑对象?”
霍休吐出一个官名。
秦墨矩笑了。
御书房自此陷入幽静。
一个时辰后,霍休告退,刚走到门口……
“沈青云那里……”
“回陛下,司马冤已第一时间赶去沈府。”
秦墨矩挥挥手。
“老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