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亦喝了口豆浆,另一只手摸了摸还疼的肚皮,说:“当然真的。”
景洛彻底松了口气,他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说:“你今早可吓死我了。”
谢书亦:“这么担心我?”
“我是害怕。”景洛说。
谢书亦:“害怕什么?”
“害怕你没了,”景洛完全没顾忌谢书亦,自顾自的说,“你要真没了,我这生意可做不下去了,以后谁还敢来住啊。”
谢书亦:“……”
肚子更疼了
晚上,吃过饭,谢书亦好不容易因伤躲过一次洗碗,还被景老板安排了其他的活。
剥蒜
腊八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景洛下午看电视的时候心血来潮的准备腌腊八蒜。
而剥蒜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谢书亦身上。
谢书亦边看电视边剥着蒜,不一会儿,景洛洗完碗回来,两个人一块剥。
剥好蒜,准备好玻璃罐,醋也备好了。
景老板却迟迟没有动作。
谢书亦在一边看着,打算趁机偷学一把,等了许久,看自己老师没有动静,“怎么了?”
“是先倒醋还是先放蒜来着?”
“……”
两人面面相觑,谢书亦定了一会儿,说:“要不一块放?你放瓣蒜,我倒点醋?”
景洛:“……”
“你傻吗?你怎么不说直接蘸醋吃呢?”
谢书亦:“……”
两人大眼瞪小眼,愣是没瞪出个所以然,景洛叹口气,拿出手机,准备搬救兵。
“喂?睡了吗?”
“没事,就问问腊八蒜是先放蒜还是先倒醋……”
隔着电话,谢书亦都听到电话里老太太的大嗓门问:“哎呀,你笨啊,这都不会啦?想吃过来拿啊,自己做不还得等。”
“……”景洛看了眼谢书亦,淡定的说,“我不吃,谢书亦吵着要吃。”
谢书亦:“?”
“啊……知道了,挂了挂了,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