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吃药了……”宋星云倒在周枫亭的怀里,伸手环勾住他的脖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迷糊还是清醒。
“宋星云……”周枫亭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字。
宋星云伸手握住他的(不可描述),在他耳边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
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随后有人打开了淋浴花洒,将碰撞的呼吸声隐在了水声里。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李之然看到宋星云正在给周枫亭的手臂包扎,上面还有着齿痕,吓得差点没被嘴里的面包噎死。
“你你你……你被咬了?!”李之然脸色大变。
周枫亭头也没抬:“我自己咬的。”
比起他的淡定,宋星云脸上飞过一抹红,李之然奇怪:“你咬的?你为什么咬自己?”
“……”这下给两个人都干沉默了。
李之然更是不解,怎么最近自己说话都这么容易冷场?
旁边的两个交班的医疗人员从他们身边走过,谈论起昨晚凌晨浴室里有人在为爱鼓掌。
“胆子真大,那可是半开放的浴室啊。”
“吓得我都不敢进去,害我捂着臭烘烘的衣服一个晚上,现在不去洗不行了。”
李之然一下子来了兴趣,转头对二人道:“哎,你们听到了没,他们说有人在浴室里……”
宋星云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拿瓶水喝。”
周枫亭也自然地将包扎后的袖子拉下,跟着走了出去。
李之然:“?”
宋星云也不知道自己昨晚胆子为什么那么大,可是当时发热期一上头,就什么也顾不了了,折腾了半天还是周枫亭将他抱回床上的。
为什么啊,都打了抑制剂了这是为什么啊?
后来宋星云才知道,过期的抑制剂千万不要吃,虽然它会缓解你的发热情况,但是几个小时后会让你发热的情况加倍,使得你的信息素更浓,脑子更迷惑。
宋星云于是心安理得的将那一夜的冲动归于过期抑制剂的原因。
虽然刚刚下过一场雪,可格里湖的湖面还未结冰,岸边停靠着各种的小船,若不是丧尸病毒爆发,此刻这里应该是游客们来欣赏冬季美景的时候,此刻除了他们都没有其他人了,只有几只白鹭在远处觅食。
湖心岛离得较远,站在岸边得拿望远镜才能看清。
“指挥长,周丞现在还在那岛上吗?”宋星云想着昨日耽搁了些时间,若周丞知道他们来抓他很可能早就跑了。‘
“我们守在这里的人说没有看到有人从湖心岛离开,他应该是还在岛上。”姜和说,“就算不在岛上,那岛上一定有什么是他带不走而留下来的东西。”
旁边一个中年男子跑过来,热情地朝姜和伸出手:“指挥长,你来了。”
“刘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