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吗。”秦渊把书合上,专心听秦渊说话。
“他在学校认识几个人,有一次他无缘无故骂别人,那人也骂他,他就叫了几个人,上人宿舍去打他,那人挨打了,就找老宋了。”
“老宋说谁是主谋,他把事推给了叫来的一个人,那人被开除了,他们几个记了处分。”
秦渊不屑一笑,“敢做不敢当。”
韩约又道:“有一次,他在食堂想插队,隔壁班的一个男生不让,他推了人家一下,就走了。”
“那人叫了半楼道高年级的人,当面扇了他一巴掌,他动也不动。”
秦渊乐了:“这不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呗。”
秦渊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在班里硬气点,他何至于找你的事。”
“在学校,我的任务就是学习,不想找事,惹麻烦,他和同学耍横,上课捣乱,并以此为荣,吸取别人关注,自以为不凡,其实是幼稚,如果他能对甩他一巴掌的人反抗,还算血气之勇,叫人欺负好欺负的,对于叫的人更多的人,不敢说一句话,立马就哑火了,反而……”说到这里,韩约摇摇头。
“如果他再找你的事呢。”秦渊问道。
韩约不语。
秦渊皱眉道:“那你这不是找借口吗,就等着别人欺负,不反抗?”
秦渊再问:“那他如果纠缠张嫣呢。”
韩约毫不犹豫道:“那肯定不行。”
秦渊笑了笑:“怎么不行,你想怎么解决?”
韩约还是不说话。
秦渊道:“你怎么没想过找老师呢。”
韩约好一会后说道:“高一有一次班里两个女生打架,那两个女生认识的人都多,喜挨打的那个女生被打了,找了老师,老师调解了,我当时有点惊讶,对找老师的行为。”
秦渊半晌后道:“那两个女生是不是属于那种班里的风云人物,认识高年级的,还认识校外社会不上学的小青年,你没想到她会找老师。”
韩约点了点头。
“高中这个年龄段有所谓的青春期,叛逆期,学生不像以前那样听老师的话,有了自己的想法,认为自己长大了,自己做的对,其实很多想法都不成熟,和老师说了后,老师说一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的话,学生嗤之以鼻,所以在学校,老师教书育人,有的学生不爱听老师说话,哪怕老师说的话是对的,可没经历过,也听不进去,在学校有了事情自己解决,不寻求老师的帮助。”
韩约认真听着。
秦渊继续说道:“咱们这个年龄段精力充沛,青春飞扬,正是热血的时候,有的人认为自己长大了,也是顾及面子,也是害怕,受了欺负也不和家里还有老师说,自己默默承受,因为和老师说了,那些霸凌者就被老师教育了,他们会嘲笑你告老师,因为他们并不能欺负你了。”
“其实这样是不合适的做法,因为那些霸凌者本来就是报团欺负那些老实人,可善良老实的同学就该被欺负吗?你要明白,学校里,老师可以说是我们的监护人,霸凌者的做法本来就是不对的,你被抢劫了,还不能报警吗?被霸凌者不言,沉默者愈沉默,施暴者愈猖狂,你说的那些有事了自己叫同学的做法,我认为不太妥当,稍有不慎,就会有意外发生,老师会提供给我们帮助,让我们健康成长。”
韩约仔细想想秦渊确实说的有道理,他回忆道:“确实,上一届有两个男生晚自习课下楼梯不知道谁撞了谁一下,火了,先是对骂,后来一个男生叫了两三个人,都成年了,把那个男生鼻梁骨打断了,送到医院鉴定,轻伤,那几个人父母都来了,去医院说好话,一家赔了受伤的那个人两万块钱,一点小事最后闹大了。”
“还有一个老宋经常提到过的例子,在厕所,两个高三的和高一的学生要烟抽,高一的给了,越想越窝囊,认为让高三的给欺负了,叫了在外所谓混社会的哥哥,周五放学二十来个人把两个高三的堵住了,后来这事闹到派出所了,老宋都到家了,大晚上的去处理。”
秦渊听着没有说话,韩约道:“你该才说的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秦渊道:“高一开学老师和我们说的,和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天,告诉我们如何面对困难和失败,怎么调整心态,同学之间应该怎么相处,合适的做法等等。”
韩约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清幽书院的老师和同学亦师亦友,听说在高考后以座谈会的形式开展恋爱课,还有别的教育。
“我知道怎么做了。”韩约说道。
秦渊打开书,“那就行,开始学习吧。